,您吩咐吧!要怎么做巴鹰都听您的。’
挫折没什么窝囊,窝囊的是不能从挫折中爬起来。巴王相信巴鹰,也相信自己的眼光,知道他不是那些真正的窝囊废,满意的道:‘好,只要你听寡人的,必将有机会洗刷掉身上的耻辱,为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现在先给我说说,这次败仗的整个经过,一点一毫都不准给我漏掉。’
鹰开始一点一点的讲起……
前日,巴王将巴鹰唤来之后,交给了他一件艰巨而隐秘的任务。率领着几十个王宫秘密训练多年的死士,由密道出山,偷袭在外驻扎的贼寇,将失落的玉器悉数取回来。
原本巴王料想,这批死士自己暗下训之多年,个个练就了一副夜行的本领,此行前去纵然说不上十拿九稳,也总算是可操左券。
可他们对那帮凶恶的敌人实在是知之甚少,自以为不过是一伙有些本领在身的匪徒罢了。
可谁知于夜行隐迹一道,这些恶人却是极为精通,还不等他们靠近便设下了陷阱,杀的巴鹰等人是措手不及,若不是他们对这一带山林的熟悉,只怕险些要全军覆没,即便是如此,回来之后清点一番,还是有三十多位兄弟永远的留在了山外。
巴鹰叙说之时,几次被自己的泣声所打断,巴王少不得又稍稍的安慰了几句,才打发他先退下歇息。
巴鹰退下之后,大王独自一人坐在那高位之上,眉宇间布满着深深的愁云。兵符之事一波三折,让他倍感力不从心,或许他真是有些老了,年轻时那股不服输的拼劲,也早已随着年华的消逝趋于平凡。
大王沉吟了好半会,不仅是在为那兵符之事劳心,也在缅怀那些过去的岁月。
‘来人呀!’大王忽又想起了什么,朝殿外嚷了几声。
侍从慌忙的打殿外连爬带滚的来到了跟前,小心谨慎的道:‘大王有何吩咐?’
‘慢腾腾的,干什么在?’
巴王硬邦邦的口气,让侍从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唯唯诺诺的应道:‘奴才有罪,奴才该死。’
‘好了,你派个人给寡人将太卜大人请来。’
‘这么晚了……’侍从话还未悉数出口,便感到大王那两道风霜般的眼神向自己袭来,马上改口道:‘小臣明白了,这就去办。’
说完赶紧的退出大殿,巴王的眼神这才平息下来。
从睡梦中被人唤起,任谁都不会乐意,当太卜披着衣裳出现在侍从面前时,便是满口的怨气,道:‘是谁呀!三更半夜扰的人不得安宁。’
侍从可是满嘴的委屈:‘哎哟,我的大人哟,若不是大王的差遣,您借我个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你呀!’
‘大王?’先前酒宴上分手之时,大王不是已经酒意正酣吗?怎得一会工夫又差遣人来召见自己,太卜心中顿生狐疑。
见他犹豫不决,侍从可是心急如焚,催促道:‘我的大人哟,您怎得还能如此悠闲,大王那里心情不佳,那边已经是急的快要跳脚了,赶紧跟我走吧!’拉着太卜就要往外面走去。
‘唉,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