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忧国忧民之态。
将军为他鞍前马后,最险之仗总是我们迎头赶上,而那厮却只会坐享其成还将功劳一并揽在自己身上!
!”
“当了皇帝后便露出真面目,同样为平定天下立下汗马功劳的镇北侯被远调镇北城,以王家予以牵制;将军则只得了个‘顺义侯’的虚名!”
“当年扬州之事,败得那样迅,根本是他早已设下圈套,只等找个由头将我们赶尽杀绝!
将军起义,反倒正中他的下怀,令他出师有名!”
李四心中怒火熊熊燃烧,用力一拳捶在桌子上,震得茶杯翻倒,茶水横流。
然而,叶鹤眠却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那一夜,你知道韩将军饮酒作乐时,是见了什么人吗?”
“只是几个歌女而已。”
李四皱眉,“听说是从京城教坊司过来的。
此事并不稀奇。”
教坊司……
“……等等。”
一个念头突然快闪过李四心中。
“教坊司中都是罪臣女眷,而将军起事之前,玉牒案牵连被抄家的臣子数不胜数,难道……可、可将军为何只见了几个罪臣女眷,便痛苦至那般地步?”
“你可以走了。”
“什——”
李四本想问叶鹤眠是否知道了什么,但见他神情严肃,也只好咽下嘴里的话。
她现在是叶鹤眠的属下,自然是该听从他的指示。
这一段时间,在叶鹤眠手下做事,李四的确渐渐心中佩服。
叶鹤眠做的事,艰难,却都是为了民生。
若叶鹤眠只不过是又一个满嘴谎话的利欲熏心之人,李四早就一剑将他刺死(虽然不知能不能成功)。
“抱歉。
有些事,并不能告诉你。”
叶鹤眠竟对她道歉。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可以向你保证,韩将军的事,我总有一天会给你一个交代。”
“……”
李四僵了僵,心绪复杂,终是默然转身,越窗而出。
而叶鹤眠,转过头面对着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裴长卿。
“我认为……事情的全貌,也许,已经拼凑得差不多了。”
叶鹤眠道。
“是啊。”
裴长卿抱着双臂,若有所思。
“竟然会是这样。
我打算回宫,找皇后对质,顺便也……去找八号。
她自己一人在后宫调查,说不定会遭遇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