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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归营之后,必向团长力荐姑娘。”
楚寻问道:“大哥尚不知我的姓名,你又如何向团长举荐我呢?”
破衣男子会心而笑:“我叫楚明,敢问姑娘芳名?”
楚寻惊愕失色,叹道:“奇哉!
我叫楚寻,没想到在这遥远的东方,居然碰到与我同姓之人。”
紧接着,楚寻高声唤道:“小二哥,再拿十个馒头来!”
店小二闻声应诺,吆喝道:“好嘞!
十个馒头。”
过了一会儿,店小二从帘后走了出来,手中捧着一个蒸笼,置在桌上。
打开笼盖,顿时热气腾腾,十个白花花的馒头赫然在目。
楚寻道:“楚大哥将这些馒头拿回去分给兄弟们吃吧。”
楚明连忙用衣服将馒头包好,继而向楚寻深鞠一躬:“若将来我还活着,必当厚报姑娘的一饭之恩!”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客栈。
楚寻默念道:“楚明这名字似乎从哪里听到过”
忽然间,楚寻脑袋愈疼痛起来,他双手捂头,立时倒在地上,而这情景恰巧被楼上的雪有黎看到,她连忙命人将楚寻送回房内休息。
过了几日,张毕德数点众人,他对圣女说道:“此次我们一行,目的是寻找《葵花宝典》,现在日本人已经占领上海,恐怕他们溯江而上,侵逼武汉。
我们须抢先抵鄂,先声夺人,将宝典拿到手。”
一听张毕德要去武汉,楚寻说道:“既然我们不同道,那我就此别过。”
她环抱一拳,向众人致意,欲转身离去。
张毕德喝道:“你这丑妇,要去哪里?”
楚寻道:“既然少庄主要赶我走,那我要去哪里,你又岂能管得着么?”
张毕德怒道:“哼,我曾说过,我要把你送到偏远山林之中,若是你现在跑了,折返回宫庄,叫我爹现,岂不是降罪于我吗?”
楚寻道:“武汉我是断然不去,若少庄主舍不得我,那你随我去趟汤山吧。”
张毕德怒目而侧,说道:“简直荒谬至极!
来人,将这个丑女给我绑起来,押赴武汉,不得有误!”
“且慢!”
雪有黎大声呼道:“既然姐姐心向汤山,意决难回,我亦愿随行,以伴左右。”
张毕德踱至雪有黎身边,问道:“黎儿,你怎么也跟着她瞎胡闹?若是宝典被日本人抢了去,误了大事,那我爹定要治我的罪了。”
雪有黎毅然说道:“若你不去汤山,待我归返宫庄之后,必向张庄主详陈其事,说你私自将我掳去,居然在大婚之日,用移花接木的法子和我拜堂,致使张庄主蒙在鼓里,那他的祝福之词也断不可信了,我现在怀了死胎,你难辞其咎,到那时,我且看庄主治不治你的罪!”
张毕德心内暗自惊惶,问道:“黎儿,你你本是个纯善女子,今日为何如此心机?”
雪有黎哼道:“是楚寻姐姐教我的。”
楚寻微哼一声,似含不屑。
张毕德怒目如炬,叱道:“算你厉害!
但若你敢心怀不轨,妄图耍弄诡计,我定不饶你。”
过了数日,张毕德率众乘火车抵达浦口。
下车后,他们又徒步半日,至城郊一处偏僻的地方,找到一户朴拙农家,将雪有黎妥为安置其中。
张毕德道:“黎儿,倭寇如虎,城中恐非久安之地。
你于此处暂避,切记万勿轻出,待我归来之后,再做定夺。”
楚寻道:“那我也留在这里,陪着妹妹。
“
张毕德怒道:“你留在此处作何?你已得自由之身,还不快滚。”
楚寻笑道:“你如今肯放我离去啦?我看你是希望我被倭寇打死,一了百了吧。
“
张毕德冷哼一声:“我要离开几日。
若归来之后现你还未走,我必将你剥皮抽筋。”
跟着,他对雪有黎道:“黎儿,你若是饿了,就吩咐七葵,让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