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再行诸个弯路,方至自己的卧房。
一路上,庄中众人无不侧目而视,窃窃私语。
适逢张全德自葵花堂步出,远见张毕德背着昨夜的那个丑女于庄中狂奔,心中暗自窃笑:“我素以为这小子偏爱美人,今日看来,却好这种女子。
然则,只要能为我张家传宗接代,续延血脉,纵与貌寝之女婚配,又有何妨呢?”
待女子慢慢醒来,她捂着头,眉蹙神伤,问道:“我我这是在哪里?”
张毕德道:“哼,你居然敢打宫庄的少庄主,若是叫我爹知道你在这里如此放肆,怕是你早就没命了。”
女子道:“我不记得我是谁了,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你你到底是谁?”
张毕德道:“我原先不信,原来你真是个疯女人。
既然如此,那你留在宫庄也无用了,不过念你我有缘,过会儿我吩咐庄中的丫鬟为你沐浴更衣,你吃了饭,我便派人打你回家去。
不过期间你勿要乱走,否则被我爹现,你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