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其他人快带妇女们下去!"
寨子里瞬间乱成一团,吴老七的吼声、枪声、喊杀声混杂在一起。李天保挥舞着鬼头刀,砍倒两个冲过来的匪徒,掩护妇女们撤退。一个匪徒举枪瞄准他,李天保侧身躲过,子弹擦着耳朵飞过,打在后面的柴堆上。
"快!把绳子扔下去!"李天保对着悬崖边的神兵喊道。预先准备好的麻绳被扔了下去,妇女们一个个顺着绳子往下滑。李天保看着最后一个妇女安全下去,才带着残部往悬崖边撤退,此时吴老七已经带着人追到了后院。
"抓住那个领头的!赏大洋五十!"吴老七举着驳壳枪吼道,子弹嗖嗖地从李天保身边飞过。李禄昌为了掩护众人,被匪徒围在中间,身上已经中了好几刀,却依旧挥舞着铁叉不肯倒下。
"禄昌!"李天保目眦欲裂,想冲回去救人,却被两个神兵死死拉住。
"佛主快走!别管我!"李禄昌用尽最后力气将铁叉掷向吴老七,随即被匪徒乱刀砍倒。
李天保含泪转身,抓住绳子滑下悬崖。身后的枪声和喊杀声渐渐远去,他回头望着悬崖上的火光,拳头攥得死紧——这笔血债,一定要让吴老七偿还!
下了悬崖的李天保清点人数,发现有三个神兵牺牲,五个受伤,好在二十多个妇女都安全救了出来。他让老张先带着妇女和伤员回白石溪,自己则带着剩下的十六名神兵在附近山林隐蔽,等着天亮后给吴老七致命一击。
"佛主,咱们损失太大了,还是先撤吧。"一个受伤的神兵哭着说,他的胳膊被子弹打穿,鲜血止不住地流。
李天保看着弟兄们疲惫的脸庞,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但他知道不能就这么撤退:"吴老七杀了咱们的弟兄,要是就这么走了,以后谁还敢信咱们神兵?"他撕下衣角包扎好伤口,"张泽生说过,白石溪的百姓早就恨透了吴老七,咱们去联络他们,里应外合!"
天亮时,老张带着十几个拿着锄头扁担的百姓赶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悲愤:"佛主,吴老七把李兄弟的尸首吊在寨门上示众,还说要血洗白石溪!我们跟他拼了!"
李天保心里一动:"你们有多少人能打的?有没有人熟悉老鹰岩寨的水源?"
"能打的有五十多个!"老张立刻说道,"寨子里的水是从后山的泉眼引过去的,就一条水道!"
"好!"李天保召集众人商议,"吴老七现在肯定以为咱们不敢再回去,防备一定在正面。你们先派人假装去赎人,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带神兵从后山断他们的水源,放火烧寨!"
中午时分,白石溪的百姓抬着几筐粮食来到老鹰岩寨前,说是来赎人的。吴老七果然放松了警惕,让匪徒们打开寨门清点粮食。就在这时,李天保带着神兵和百姓从后山摸了过去,后山的泉眼旁只有两个匪徒看守,很快就被解决了。
"快!把石头填进去,再倒煤油!"李天保指挥众人堵塞水道,又在通往寨子的柴草上浇上煤油。等前院的匪徒们忙着搬粮食时,他点燃火把扔向柴草,火借风势迅速蔓延,浓烟滚滚地飘向寨子里。
"着火了!着火了!"寨子里的匪徒们慌了神,纷纷跑去救火。吴老七才知道中计,提着枪往后山冲,却被李天保拦住去路。
"吴老七,你的死期到了!"李天保怒吼着挥刀砍去,鬼头刀带着风声直逼吴老七面门。吴老七急忙举枪格挡,枪身被刀砍得火星四溅。
两人你来我往打在一处,李天保的刀法大开大合,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吴老七仗着有枪,却被李天保逼得连连后退。就在这时,一个匪徒从侧面开枪,李天保躲闪不及,胳膊被打中一枪,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
"佛主!"神兵们惊呼着冲上来,与匪徒们混战在一起。李天保忍着剧痛,反手一刀砍断吴老七的枪带,又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吴老七挣扎着想爬起来,李天保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饶命!佛主饶命!"吴老七吓得魂飞魄散,"我把所有家产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