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却不饶人:“姐姐既亲我,又为何咬我,疼着呢!”
越言不说话地盯着她看,良久才红着眼睛埋头在她颈间,呼吸间还是滚烫的吐息:“抱歉,以后会更轻点的。”
他这副模样也迷人眼得紧,唐挽方才都看呆了,听见他这话,勾着他的发丝绕在指间扯了扯,等他的呼吸平缓了点,才道:“我该回家了。”
越言沉默片刻说道:“我也想回家。”
唐家何尝不是他半个家呢,他自小就住唐府对面,时常去唐家吃饭,叫唐老夫人一声祖母,老夫人也认他这个干孙,就连他身份揭露之后,老夫人都没怨过他一句,还在信件中叮嘱他照顾好身子。
越言把唐挽抱紧了些,闻着她的香味,闭了闭眼,难以自持地依恋,“我还想和挽挽有一个家。”
他轻声道:“册立夫人的诏书就放在宫室高轩案上。”
这事她自然也知道,唐挽捧起他的脸,专注地看着他:“现在还太早了,前朝还需要我。而且,即便没有那封诏书,我们也是一家人。”
“能不能别走。”他问,狭长而深邃的黑眸像承载着一整片星河,让人沉迷,不忍拒绝。
唐挽笑笑,眼里似在说你觉得呢。
越言再次埋头在她颈间,自言自语地说服自己:“……唐大哥似有考试入朝的念头了,等过了这阵子再说吧。”
总之刚刚建朝,唐信终于不用守他的旧主了,这时要是让他知道没给挽挽封夫人还留她在宫中过夜,非得惹恼了他不可,他别说入朝为官了,马上写点文章送到他案上都有可能。
他这番话也就是劝劝自己放她回家,不过嘛,一个唐信可不会让越言害怕,因此说服力完全不够,他还是憋闷着没放手。
唐挽躺了一会儿,揉揉他的脑袋,“传膳吧,我饿了。”
越言这才起来,环顾四周,宫室里的宫人早就退了出去,没他的吩咐,连进来点油灯都不敢。
天色已晚,似有黑雾缭绕那般。
不久后,宫人端着饭食进来。
唐挽把掉在席上的奏疏收拾好,陪越言吃了饭。
准备离开了,唐挽朝越言招了招手,他就俯身凑了过来,让她的吻落在了他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