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源侯死后,他为旧主守了一年,也该重新出仕了。
加上家里人全是高官,唯他一人白身,压力上来了。
不过他还想问一件事,他并未听说越言册封夫人之事……
看着祖母和唐父都是一脸淡定的模样,他也就压下了疑惑。
——
宫中,越言和留下的臣子拟定最终的考试细节,臣子们便一一离开。
唐挽也准备起身,就听埋头写字的越言让她帮忙整理桌案。
她凑过去把奏疏叠好。
越言放下毛笔,定定地看着她:“一定要走吗?”
唐挽略微歪头,眸中浮现疑惑的笑:“王上刚给我派了好些任务不是吗?我得回去处理才行,否则新官刚上任就出了差错怎么办?”
“交给我怎么样?”他好听的声线温柔极了,染上点点笑意的黑眸幽邃又专注地看着她,“我帮挽挽完成吧。”
唐挽纤细的手指抵上他说出好听话语的唇,“那……代价是什么?”
“很简单。”越言任由她戳了戳他的嘴唇,“私底下不许叫我王上了。”
唐挽啊了一声,年轻意气风发的女子狡黠地语气上扬:“可我就是想这么叫,不仅想称呼你为王上,还想继续叫你姐姐,甚至是哥哥……真的不行吗?”
越言难得呆愣了两秒,还以为是回到了那一晚的温泉里,浑身泡在温热的水流中,分不清是水温染上的热意还是她言语挑弄带来的血液上涌。
唐挽把他还没批阅的奏疏放在他怀里,“姐姐还有一堆事情要忙呢,我的就自己做好了。”
越言抿着唇按着被她塞来的一沓奏疏。
唐挽见他不说话,眸光一转,换了个叫法:“怎么不理我,哥哥?”
越言咬着牙,忍无可忍地伸手揽过她的腰。
怀里的东西掉在他们的腿上,往下掉到了跪坐的席上。
“都随你好了,你喜欢就好。”一贯清冽的嗓音听起来低哑了几分。
反正,她要是存心逗弄他,他总是很难招架,要反应好一会儿才知道该怎么接招。
唐挽在他怀里笑出声,挣扎着拿开他按着她后脑勺的手,抬头看他:“所以你不喜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