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闲心在这里吃飞醋!”
谢钧淡墨般的眉心跳了跳,欲言又止,只更狠地吸了口烟。
褚嫣其实知道他不离婚的原因。
无非是利益捆绑得太深。
不是不想离,而是离不了。
安岚拿自已的钱替他填过财务窟窿,他明知道那些钱可能不干净,但为解燃眉之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么些年,夫妻之间因为这件事,“感情”只能越来越好,不能出一点岔子。
否则就无可避免暴雷的那天。
褚嫣透过烟雾,也如老爷子般凝望谢钧那张忧虑紧绷的脸。
她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声。
三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在客厅里静等了一个多小时。
老爷子昏昏欲睡,准备上楼午休之际,佣人突然托着空茶盘闯进客厅,一脸惊慌——
“不好了!太太和客人都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