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这口呢?”每每听到这些,我心里那点不适和疑惑就更重一分。我试图从周海脸上找到一丝疲惫或不满,但没有,他总是乐呵呵的,说起林薇,眼神里是纯粹的满足和疼爱。这太不正常了。
机会来得偶然。公司一个重要项目的关键数据存储在周海负责的加密服务器里,而周海突发急性阑尾炎住院了。密码只有他知道。老板急得跳脚,让我立刻去医院,无论如何要让周海说出密码,或者授权解锁。
我在病房里看到了林薇。她坐在床边,削着苹果,动作依然慢悠悠的,病房的床头柜上摆满了她爱吃的零食。周海脸色苍白,却还在安慰她:“别担心,小手术,很快就好。你想吃什么?让我姐给你送?”他口中的“姐”,指的是他老家一个远房堂姐,在城里做钟点工,偶尔会来帮忙。
我心里着急,也顾不得许多,上前说明了情况。周海听了,挣扎着想坐起来,眉头紧锁:“密码……很复杂,是一串混合字符,我得亲自操作才行。”他看向林薇,眼神里有一丝请求,“薇薇,要不……你去我书房,打开我那个黑色笔记本,第三页有个蓝色的文件夹,里面有个银色U盘,你把它拿来,插上电脑我远程操作一下。”
林薇显然不太乐意,嘟着嘴:“你那个书房乱死了,我哪找得到啊。”
“好薇薇,帮帮忙,公司急用。”周海声音虚弱,却带着哄劝。
我连忙说:“我陪林薇一起去吧,两个人找快一点。”
周海愣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但还是点了点头:“也好……麻烦田姐了。书房有点乱,你们慢慢找。”
再次踏入周海家,这次是直奔书房。书房的凌乱程度比客厅有过之而无不及,书籍、图纸、各种电子配件堆得到处都是。林薇象征性地翻了两个地方,就嚷着“眼晕”,坐到客厅玩手机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在那片知识的废墟里寻找那个黑色笔记本。按照周海的指示,我果然在第三页找到了一个蓝色的硬质文件夹。打开文件夹,里面除了一些技术图纸,确实有一个银色U盘。但就在我拿起U盘的时候,一张夹在文件夹隔层里的旧照片,飘然滑落。
我弯腰捡起。那是一张泛黄的集体照,像是很多年前的乡村小学毕业照。一排穿着朴素甚至破旧的孩子站在土坯房前。我一眼就认出了前排那个瘦小、眼神怯懦的男孩是周海,因为他那双大眼睛几乎没变。我的目光扫过其他孩子,最后,定格在周海身边那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笑得一脸灿烂的小姑娘身上。小姑娘的眉眼……竟然有几分林薇的影子?不,不是几分,是非常像,几乎是林薇的幼年版!
我的心猛地一跳。一个荒谬的念头窜进脑海。我迅速翻过照片背面,上面用蓝色圆珠笔写着模糊的字迹:石门村小学xx届毕业留念。还有一排歪歪扭扭的人名对应,我在周海的位置旁边,看到了那个女孩的名字——赵小梅。
赵小梅?不是林薇?可天下真有如此相像的人?还是说……
我不敢深想,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把照片塞回原处,拿着U盘和林薇赶回了医院。周海顺利解决了公司的危机。整个过程,我暗中观察他,他一切如常,对林薇依旧温柔体贴。但我心里的疑团,却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那张照片,那个叫赵小梅的女孩,和周海是什么关系?和林薇又是什么关系?周海对林薇超乎常理的宠溺,难道只是因为爱情?
此后的日子,我像个怀揣秘密的侦探,一边维持着正常工作交往,一边不动声色地收集信息。我借口关心周海身体,和他那位来做钟点工的远房堂姐套近乎。从她那里,我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关于周海老家石门村的往事。堂姐感慨周海不容易,小时候爹妈死得早,在村里受了不少欺负,只有一个叫赵小梅的丫头片子总护着他,给他塞吃的。后来周海考上大学走了,赵小梅家给她说了门亲,嫁到山外边去了,听说过得不太好,没几年就……病死了。
“病死了?”我惊得差点打翻水杯。
“是啊,可怜呐。”堂姐叹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