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卢洪,在许都严匡可是见过他的,只是声音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王长史伤重早憩,仆已命人去将他请来了,请都尉稍安勿躁……”
严匡忙躬身行礼,勉力解释道。
“啪嗒!”那青年身侧手执马鞭的黝黑军汉往他脸上招呼,电光火石间,严匡感觉面皮火辣辣地疼,血痕在脸上皱起。
见对方亲从如此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严匡心内暴跳躁动乍起,旋即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舔了舔嘴唇,狐疑不解道:
“赵都尉就在营内,不知校事可是卢都尉麾下哪位战将?好像以前没见过呀!”
“放肆!”
“将军!”
那莽撞亲从又挥来一记长鞭,力道强劲,巨大的威力将严匡掀翻在地,鲜血沁水般流淌。
“严中郎将,汝是在怀疑我么?”那青年声音严肃,堂而皇之地厉声喝斥道:
“我自有将传文符证明,岂是你一个小小屯田中郎将能看的,让王长史速来,如此怠慢魏王军令,我看他是想谋逆。”
忽有阵风贴着林木吹来,那青年的风帽轻纱被撩开。
忽明忽暗的夜色下,严匡只能看到白皙的肌肤,双目有神,鼻翼高挺,似乎卖相不错,但仍是一种熟悉的陌生感,就是想不起来。
看他言之凿凿,又嚣张跋扈的姿态,当该是校事无疑。
“老夫年迈嗜睡,怠慢得罪校事了,还请大人有大量,宽恕一二。”
王必被僮仆搀扶着拔足挪向寨门,他没来得及穿头衣,披散着乌黑的头发,那道所谓大王军令在催促,令他无暇戴帻巾或是进贤冠。
身上也是简单的宽袖袍服,脸色深沉,面容精明,锐利的目光想要刺破一切。
听说赵达、卢洪相继拜访,他吓了一跳,自是知道这两人是大王的暗箭,也不敢拖沓。
心内嘀咕,莫非魏王忍无可忍,让他加快时间捉拿贼人。
揉搓上唇的髭须,细眉阔口的王必眯着烁烁眼眸,亦步亦趋,几乎是被僮仆两手架起而抬着走的。
寨门口,围着有许多人,脸上鞭痕红肿的严匡被部下扶起,几名身披皮甲的值守屯田兵手持刀矛,怒目而视。
王必上上下下打量着风尘仆仆的几人,只是卢洪不是五短身材么。
那看似是头领的风帽男子挺拔威武,尽管脸庞被遮挡,却也不像是校事头领卢洪该表现的气质呀!
他心内闪过困惑,但见他身边随从们抬头挺胸、精神抖擞,服饰该是友军没错。
自以为是的欠打样和校事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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