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向第三个人说起,怎么大福晋今天又来这么早?这是跟妙妙小姐杠上了?
大福晋看了看紧闭的门窗,不悦中又似乎带出一分喜色:
“贝勒爷呢?”
阿纳布按照吩咐,小心翼翼地回着话:
“回大福晋话,贝勒爷还在睡着。”
“那余妙妙呢?”
“回大福晋话,也在睡着。哦,和贝勒爷一起睡着。”
“一起睡着?”
大福晋重复了一遍那个关键词,脸上露出了稍许笑容,
“去,给我喊起来!”
阿纳布却面露难色:
“大、大福晋,昨晚,贝勒爷和妙妙小姐……想是太累了,所以今天早上就多睡了一会……”
“废什么话,让你去喊,就给我赶快去!”
阿纳布咬了咬牙,一脸的委屈:
“嗻。”
起身将门推开一条小缝,自己一个人闪了进去。
不一会,又是一个人闪了出来,手里却多了一样东西:
“大福晋,贝勒爷让我把这个给您看,还恳求您恩准,让他和妙妙小姐再多睡一会。”
大福晋看了看阿纳布手里的东西,终于牵起嘴角,笑了笑:
“唉,好吧,就准他们这一次!”
说罢,高兴地走了。
阿纳布呆呆地望着大福晋一行人的背影,暗暗擦汗。
待看不见人影,阿纳布转身又闪回了书房。
关紧大门,拉上门闩,轻声道:
“贝勒爷,走了!”
多弼这才从余妙妙的丝被下探出脑袋,对上阿纳布的目光:
“看到了?”
“嗯,看到了!”
阿纳布举起了手里的东西,多弼望着它,心里万分纠结。
那是一方白色的手帕,上面几滴殷红的血漾成了一朵不规则的小花。
那是今天早上,他用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为余妙妙做的**落红。
这种东西,他竟然要亲自做出来,想想一个风流倜傥的贝勒爷,竟然用这种手段来欺骗自己的额娘,真是太可笑了!
多弼看着自己的杰作,再看看躺在身边的余妙妙,闷闷地皱起了眉。
“阿纳布,把妙妙小姐的衣服拿去清洗干净。”
阿纳布听话地赶紧拿了余妙妙的湿衣服就走,不知道贝勒爷哪时火气就会冒出来。
“等等!”
阿纳布一头黑线的转过身:
“还、还有什么吩咐,贝勒爷?”
“把衣服拿过来!”
多弼跳下床,在阿纳布手上的衣服里翻找着,把那套奇怪的白**皮**挑了出来。
“好了,去吧!”
阿纳布这才好奇地偷瞄着那套**的衣服,好特别的东西,这妙妙小姐身上的东西都那么不一般啊!
阿纳布捧着单薄的湿衣服走出了书房,多弼拿着**心里又充满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