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吗?
那他的心,恐怕就要被她一同带走了!
“当当当……”
一阵紧张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多弼的心。
他丢下手中的大花猫,急步走到门前,拉开门,阿纳布拉着一个满脸褶皱的老郎中闪了进来。
阿纳布咽了下口水,焦急和慌张还挂在脸上:
“贝勒爷,人找来了!”
老郎中听见阿纳布喊贝勒爷,才知道原来自己见到的人身份有多么尊贵,遂连忙跪下磕头:
“原来是贝勒爷,老朽不知,老朽有罪啊……”
多弼忙亲自扶起了老郎中,语气平易近人:
“老人家,快请起。这么晚去打扰您,实是有一事相求。”
老郎中哪听得了这话,贝勒爷要求他办事,那不是开玩笑吗?
平日里,那些平头百姓最怕的就是这些大人物了,他们一开口,甚至就能要了他们的命,不得罪他们已经是万幸了。
“老朽不敢当,老朽不敢当啊。贝勒爷有事尽管吩咐,老朽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老郎中连连点头哈腰,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对了就会掉脑袋。
多弼见惯了这样的人,也没时间再跟他客套,遂直接说道:
“老人家,今晚你所看到的、听到的、做过的,我让你权当没发生过,就当是自己做了一场梦。如果日后我在任何人口中听到一字半句跟今晚有关的话,那么就算你做得再好,我也不会放过你。”
多弼的话柔中带刚,强硬的态度让老郎中浑身战栗。
这个贝勒爷,虽然年轻,却有着一股慑人心魄的力量,英俊的脸不怒自威,这样的人不是虎狼之将,也是天生的奇才。
多弼的气质,让老郎中心甘情愿地臣服,浑浊的眼球中放出坚定的光芒:
“贝勒爷请放心,今晚的事,绝不会从老朽的嘴里流出去一个字。如果违誓,老朽愿当着贝勒爷的面,咬舌自尽!”
多弼从老郎中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份诚恳与忠实,遂肯定地点了点头:
“好,老人家,请!”
多弼做了个请的手势,把老郎中请到了床边。
老郎中看了眼**不停扭动身体的余妙妙,眉间打起了更多的褶。
“老人家,她中了春……”
多弼欲向老郎中解释,老郎中却摆手止住了多弼的话。
随即坐在床边,伸出三指切上了余妙妙左手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