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弼的话马上吓得他半死,贝勒爷这话说得可够狠的了,什么时候也没说过要他的脑袋之类的话啊。
阿纳布依然壮着胆子,偷瞄了一眼**正**的余妙妙,怯怯地道:
“贝勒爷,妙妙小姐不是中了**吗?那您就替她解决一下不就行了,干吗还去找郎中啊?”
多弼非常不悦的挡住了阿纳布的视线,虽然余妙妙不爱他,但仍是他这一生想要保护的人,任何人都不能亵渎她。
多弼狠狠地戳了一下阿纳布的脑袋,眼睛似两把利剑,压低声音厉喝道:
“狗奴才,不想要脑袋了是不是?这是你能看的吗?还不赶快去?耽误了时间,妙妙小姐有一丁点闪失,你十条命也赔不起!”
阿纳布被多弼的眼神惊得战栗起来,还是保命要紧啊。
“是,奴才这就去!”
阿纳布丝毫不敢怠慢,马上拍拍屁股一溜烟的跑了。
多弼谨慎地看看门外,迅速关上了房门。
却没留意到,大花猫像条鬼影一般,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房内。
多弼翻箱倒柜,找到了一条白色丝带,走到床边,有些为难,却不得不绑上了余妙妙的手脚。
紧紧握住余妙妙的双手,对她,仍是无法少爱一点。
怜惜地看着余妙妙烧红的小脸,温柔道:
“丫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永远不会!即使你不爱我,即使你爱他,我却已经泥足深陷,恐怕这辈子,我都无法不爱你!你是我的牢,华丽的牢,我愿为你,坐一辈子!”
自从余妙妙出现,多弼就已经笃定了他的一生。
直到知道余妙妙的心中所属,他也不曾有半点动摇。
真爱,一辈子,只有一次!
多弼忽然淡定的笑了,未来又有了新的方向,这种坚定目标的感觉,让他心安。
放开了余妙妙,多弼走得很远,远到看不见她。
他没办法看余妙妙难受的样子,看不见她,他就不会那么难过。
忽然,房梁上一条暗影晃动,多弼警觉地抬头看去,随即脚下稍一用力,踏上了茶桌,飞身到影子所在之处,一伸手,擒住了影子的主人——大花猫。
大花猫受惯了人类的欺凌,望着多弼,眼中充满了恐惧与胆怯。
冲着**的余妙妙,“喵呜喵呜……”叫了起来。
按照常理,它被抓住,肯定是要被痛打一顿,然后丢出门外数米远。
大花猫不停地叫着余妙妙:
“姐啊,姐啊,快救救我啊!姐啊,你为什么不起来啊?你怎么了?一定是这个男人把你害了!可是我不敢动他啊,他太厉害了!他会飞啊!”
多弼顺着大花猫的眼神看去,它居然在看余妙妙,它在冲着她叫?
这是为什么?
一般这个时候,猫应该冲着抓它的人可怜巴巴地叫吧?
为什么这只猫不看他,反而看余妙妙呢?
那抑扬顿挫的叫声,好像在诉说着什么。
多弼不禁又联想起余妙妙跟猫有关的一切奇怪事宜,现在这只大花猫,仿佛又给了他更加有力的证据。
还有今天晚上的事,虽说明馨想对付余妙妙也不是第一次了,可今晚的方式却也是跟妖有着联系。
所以,他从一开始知道明馨的所作所为,就没打算昭之于众。
因为那样做,受伤的恐怕不只是明馨,余妙妙不管是人是妖,都会受到牵连。
尤其在他没有证据证明余妙妙是妖以前,他更加必须要保护好她。
保护?
想到保护,他的心忽地抽紧了。
现在应该保护她的人,也许不该是他了。
肖一诚,他最好的朋友,也许他才是最应该担起这个重任的人。
真的要亲手把她送到肖一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