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澄海夫妇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扑通跪下,抱着道长的腿苦苦哀求:“仙长救命!仙长大慈大悲,救救我们吧!那妖怪…妖怪她盯上我了啊!”
郝仁道长面现悲悯,轻轻扶起二人,长叹一声:“福生无量天尊!贫道早知此妖祸害乡里,与贫道更是缠斗了百年之久!此妖狡猾异常,惯会变化隐匿,贫道多次寻其巢穴,皆被她溜走。
为今之计,只能等她主动找上门来,贫道才好出手将其擒拿诛灭!”他捋了捋拂尘,肃容道:“贫道尚需回去准备些降魔法器。此乃贫道以本命精血绘制的‘辟邪护身符’,尔等速速将其贴于门窗、梁柱之上,随身亦需携带。
有此符在,那妖物便近不得身,邪祟之气亦难侵体。切记,符在人在,符破人亡!贫道去去便回!”说罢,从袖中取出一叠闪烁着微弱金光的黄纸符箓,递给战战兢兢的皇澄海,便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清风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余音袅袅。
皇澄海夫妇捧着那叠符咒,如同捧着救命的稻草,又像是捧着一块烫手的烙铁。符纸微凉,上面的朱砂符文透着玄奥,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森寒意。
皇澄海内心恐惧与希望交织,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依言将符咒小心翼翼地贴满了门窗、房梁,甚至枕头底下也塞了一张,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那深入骨髓的恐惧感,却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第三日。
子时刚过,阴风骤起,将窗棂纸吹得噗噗作响。一股浓烈的腥风猛地灌入房中,紧接着屋顶瓦片“哗啦”一阵乱响,竟被一股巨力硬生生扒开一个大洞!
一张扭曲狰狞、半人半熊的怪脸从洞口探下,猩红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动,死死锁定了蜷缩在桌下瑟瑟发抖的皇澄海!
“情郎~~奴家想你想得好苦啊……”尖利诡异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
然而,就在她试图闯入的瞬间,屋内各处贴着的符咒骤然亮起刺目的金光,无数细密的金色符文如同活物般飞舞起来,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光网,将整个房间笼罩!
琇莹伸下的利爪触碰金光,如同被烈火灼烧,发出“嗤啦”的焦响,冒起一股黑烟!她痛呼一声,猛地缩回爪子,脸上戾气更盛。
“该死的牛鼻子!又是这些破符!皇澄海你这个负心郎!”琇莹恨恨地咒骂了一句。她怨毒地瞪了屋内一眼,心知强闯符阵代价太大。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哼,你以为这样就能护住他?老娘有的是法子玩死你!”
她化作一股阴风,瞬息间来到小镇衙门后院。书房内搂着一名女眷的正是一位姓李的炼气期的典史官。此人獐头鼠目,面相贪婪,修为平平,却最是贪财好势,不论灵石和凡俗金银,皆是其最爱。
这名典史官正与那名女眷卿卿我我之际,其身旁的女眷忽然陷入昏迷。未待典史官惊呼,琇莹现身,二话不说,直接抛出一锭金灿灿的、足有拳头大小的元宝!
李典史一开始惊惧,但看到金元宝的一刻,其眼睛瞬间亮了,比天上的星星还亮。他一把抓住元宝,贪婪地用牙咬了咬,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和诱人的金光,涎着脸道:“仙子有何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