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肮脏的触碰。
“赵二姑娘当知道楚某是什么样的人。”
他缓慢出声,“不近人情,冷酷无情。”
明显的嫌恶彻底击溃了赵云敏。
她瞳孔放大到极致,里面映出的只有男人冰冷的、毫无转圜余地的眼神。
就在这时,几只沾满污泥、散发着恶臭的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头发和肩膀!
滑腻的触感和令人作呕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不——!!”
一声撕心裂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凄厉哭嚎,从赵云敏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最深沉的恐惧、屈辱和绝望!
惨绝人寰的尖啸,盖过了窗外骤急的风雪呼号,如同厉鬼的诅咒,久久回荡在冰冷空旷的厅堂。
“放开我!滚啊——!”
“救命——楚慕聿——你不得好死——!”
“啊——!!”
“楚慕聿!沈枝意她知道你是这么残忍的人吗?!”
污秽的身影拖拽着挣扎哭号的艳红嫁衣,如同拖曳一块破布,迅速地消失在门外。
凄厉无比的哭嚎、咒骂和绝望的哀求,还在猛烈灌入的风雪中断断续续传来。
如同这寒夜里一首凄惨的地狱悲歌,最终被漫天呼啸的暴风雪彻底吞没。
破屋内烛火跳跃。
楚慕聿静立原地。
眸底幽深如古井,不见一丝涟漪。
光影在摇曳着他冰雪般的俊美面容,此刻更添凛冽寒意,犹如执掌生杀的无情判官。
倏然,他唇角勾起,薄唇微扬:
“枝枝不会知道的。”嗓音低沉悦耳,却无丝毫温度,“我的真面目,我会藏得很好。”
容卿时已策马在外静候。
望见楚慕聿信步踱出,他飒沓迎风,雪花覆满肩头。
风雪裹挟着他的黑发,在空中凌乱飞舞。
“楚大人。”容卿时朗声道,“此番多谢,容某欠你一个人情!”
他扬了扬手中紧攥的黄纸——正是他的八字庚帖。
“先行一步!”
说罢,他猛地一夹马腹。
策马疾驰,人影瞬间隐入漫天风雪之中。
随山紧勒缰绳上前,瞪着那已消逝的尘埃,狠狠啐了一口。
“大人!他就这么走了?”他声音压不住怒火,急得直拍鞍头,“劫人的是你!抢庚帖的也是你!连那赵二姑娘也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