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的金陵,正值梅雨季节。总统府内,委员长看着桌上厚厚一沓报告,脸色越来越阴沉。这些来自各方的密报,详细记载了李宇轩近期的“商业活动”。
“娘希匹!”委员长猛地将报告摔在桌上,“把景行给我叫过来!”
钱大军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应声而去。不多时,李宇轩匆匆赶到,军装笔挺,脸上还带着几分得意。
“少东家,您叫我?”李宇轩笑呵呵地行礼。
委员长冷冷地盯着他:“你跟我说说,我缺你钱花吗?”
“不缺不缺。”李宇轩连忙摆手,“少东家对我一向慷慨。”
“那你还跟戴雨浓他们搞在一起?”委员长拿起一份报告摔在他面前,“知不知道现在民间都议论纷纷?”
李宇轩接过报告扫了一眼,顿时跳了起来:“哪个狗日的告老子状?”
“少东扯西扯的!”委员长站起身,踱步到李宇轩面前,“当初我在广州的时候玩股票,你说我不务正业。那你看看你现在,跟我当初有什么两样?”
李宇轩眼睛一转,立即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谁说的?我可没说您不务正业,我明明记得我是鼓励您的,少东家。”
“你……”委员长被他的厚脸皮气得说不出话,半晌才叹了口气,“罢了罢了。”
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雨幕:“我也不是不允许你做生意。不过,你要记住——我对你赚钱的容忍度极高,只要钱能为党国所用、权能被我掌控,我就会默许。”
李宇轩立即挺直腰板:“是,少东家!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是为了党国大业!”
“但是,”委员长突然转身,目光锐利,“不要过线。明白吗?”
“明白!完全明白!”李宇轩拍着胸脯保证,“我李宇轩生是少东家的人,死是少东家的鬼!”
委员长被他这番表忠心逗得哭笑不得,挥挥手道:“去吧去吧,记住今天的话。”
就在李宇轩欢天喜地离开总统府的同时,金陵城内的百姓们却在为生计发愁。
在下关码头附近的一家小茶馆里,几个苦力正在抱怨。
“这日子没法过了!”一个老码头工人捶着腰,“盐价又涨了,说是特别军需供应。”
“可不是嘛!”另一个茶客接话,“连酒都要专卖了,价钱翻了一倍!这第五军是要把咱们往死里逼啊!”
茶馆老板急忙上前劝阻:“各位小声点!隔墙有耳啊!”
在城南的织造作坊区,情况更糟。
“王老板,你这批军装可得按时交货啊。”一个穿着制服的人翘着二郎腿,“价钱嘛,就按上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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