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先生的字折磨的。他看了眼李宇轩,小声问:屁股疼不疼?
李宇轩愣了愣,摇摇头:没事。
蒋锐元哦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写字,过了会儿,又从抽屉里摸出个油纸包,塞给他:服梅做的绿豆糕,败火。
李宇轩捏着那包绿豆糕,走出房门时,见西厢房的灯还亮着,窗纸上映着毛服梅低头做针线的影子。院外的风又起了,吹得檐角的铜铃叮当作响,他突然觉得,这蒋家大院里的日子,就像这铃铛声,吵吵闹闹,却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烟火气。
只是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过多久。这天下,已经不太平了。
李宇轩摸了摸怀里的绿豆糕,心里隐隐有种预感:这温水般的日子,怕是快要到头了。而他和这位总爱坑他的少东家,未来的路,恐怕会比抄今天学的《论语》难上百倍千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