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滚落。京介大叔甩了甩刀上的血珠,看着满地的尸体,轻蔑地‘啧’了一声:
“寒川家,就这点能耐?”
他转身走向吧台,随手拿起一瓶未打碎的威士忌,仰头灌了一大口。
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混着血迹,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
夜色如刀,冷风卷着潮湿的雾气在街道上盘旋。
沈青竹率领的黑杀组车队如幽灵般停在鬼火会驻地外围,
十几辆黑色轿车无声熄火,车门几乎同时打开,数十名身着黑衣的组员鱼贯而出,动作整齐划一,没有发出半点多余的声响。
鬼火会的大门敞开着,里面灯火通明,隐约传来寒川家成员的谈笑声,显然他们并未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沈青竹站在最前方,黑色风衣的下摆被夜风掀起,露出腰间别着的长刀。
他微微抬手,身后的组员立刻停下脚步,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远处寒川家成员模糊的说话声。
就在黑杀组即将突入的瞬间——
“什么人?!”一声厉喝突然从侧面传来。
寒川家的巡逻队从阴影中冲出,为首的干部手持短刀,身后跟着七八名持械的打手。
然而,当他们看清站在最前方的人影时,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
“黑杀组……大组长?!”寒川家的干部瞳孔骤缩,握着刀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要知道这个人可是真正的威名赫赫,
整个地下世界的真正卫冕之王。
是一般人惹不起的人。
带领小小的黑杀组,最后成长为最强地下势力。
全是他一个人杀出来的。
谁看到不胆寒。
沈青竹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们,眼神如冰,嘴角却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像是嘲弄,又像是怜悯。
寒川家的干部额头渗出冷汗,强撑着气势喊道:“沈组长,深夜带人闯入我们的地盘,是不是太不把寒川家放在眼里了?!”
沈青竹依旧沉默,只是缓缓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刀柄,动作优雅却充满杀机。
寒川家的干部咽了咽口水,试图拖延时间:“沈组长,我们两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晚的事,不如坐下来谈谈……”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
沈青竹的嘴唇轻轻一动,声音低沉而冰冷,却如惊雷般炸响在夜色中:
“库鲁斯!!!”(杀!)
下一秒,黑杀组的成员如潮水般涌出,刀光在黑暗中划出刺目的寒芒。
寒川家的干部甚至来不及反应,喉咙已被冰冷的刀刃贯穿,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脚下的地面。
沈青竹站在原地,夜风卷着血腥味掠过他的衣角。
他冷眼注视着眼前的杀戮,瞳孔中倒映着刀光与血影,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渐渐消失,最终只剩下无尽的寒意,像是极北之地的永冻冰川。
然后!
寒川家的成员一个接一个倒下,惨叫声在夜色中此起彼伏。
一名寒川家的打手刚举起砍刀,喉咙就被黑杀组的短刀贯穿,鲜血喷溅在墙壁上,如同泼墨画般狰狞。
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瞪大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惊恐,随后重重栽倒在地,再无声息。
另一侧,寒川家的干部被三名黑杀组成员围攻,他的西装早已被刀刃割裂,胸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汩汩流血。
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酒架,玻璃瓶砸在地上,碎片四溅。他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一刀斩过脖颈,头颅滚落,鲜血如泉涌般喷洒。
角落里,一名寒川家的年轻人颤抖着举起手枪,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一柄长刀就从背后刺穿了他的心脏。
他低头看着胸前透出的刀尖,眼中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