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衬衫口袋里摸出那个用了多年的银色打火机,“咔嗒”一声,火苗蹿起,重新点燃了嘴里那根快要烧到滤嘴的香烟。
升腾的烟雾在他面前形成一道朦胧的屏障,透过这层薄纱,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而冰冷,仿佛早已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果然,没过多久。
店门被猛地推开,力道大得让门板重重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寒川家的井先生带着六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部下鱼贯而入,锃亮的皮鞋踏在木地板上发出整齐的敲击声。
他西装革履的打扮与这间破旧的酒吧格格不入,领带夹上的家纹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身后的部下们看似随意地分散开来,但每个人站立的位置都恰到好处地封锁了所有可能的退路。
井先生环视着这个被破坏得不成样子的空间,目光最终落在吧台前那个看似懒散的身影上。
京介大叔依旧叼着烟,连头都没抬,只是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但在那缭绕的烟气之后,一双眼睛如同盯上猎物的野兽,直直地刺了过来。
那一瞬间,井先生感觉有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又硬生生地止住了这个动作。
京介大叔缓缓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
他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烟头的火光在昏暗的店内划出一道猩红的轨迹。
当他开口时,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令人胆寒的笑意:
“寒川家的狗,终于舍得自己上门了?”
京介大叔的声音沙哑低沉,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烟酒味和压抑已久的杀意。
他嘴角叼着的烟头忽明忽暗,在昏暗的酒吧里映照出他阴鸷的面容。
随即——
他的手只是轻轻一挥!
“锵——”
一道寒光乍现,快得几乎撕裂空气!
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刀的,只见一把刀凭空出现在他手中,刀刃上泛着诡异的暗红色纹路,仿佛饮过无数鲜血。
随即!一斩!
刀光如月,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井先生瞪大双眼,瞳孔中倒映着那道致命的寒芒。他想要后退,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噗嗤——”
鲜血喷溅!
站在最前面的三名寒川家精锐同时僵住,他们的脖颈上缓缓浮现一道细如发丝的血线。
下一秒,三颗头颅整齐地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剩余的四名打手还未来得及反应,京介大叔的身影已经如鬼魅般掠过。
“唰!唰!唰!”
刀光连闪,快得只剩残影。
一人被拦腰斩断,上半身滑落时肠子流了一地;
另一人从眉心到胯下出现一道笔直的血线,身体缓缓分成两半;
第三人举刀格挡,却连刀带人被劈成两半;
最后一人转身想逃,却被飞掷的短刀贯穿后心,钉在了墙上。
全员灭!
整个杀戮过程不过三秒,酒吧里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
鲜血顺着地板缝隙流淌,渐渐汇成一片血泊。
井先生跪倒在地,他的腹部被切开一道狰狞的伤口,内脏隐约可见。
在回光返照之际,他颤抖着抬起沾满鲜血的手,绝望地开口:
“你...到底...是谁?”
京介大叔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弯腰捡起染血的短刀。他深吸一口烟,将烟头按灭在井先生的额头上,发出‘嗤’的灼烧声。
“你惹不起的人!”
话音未落,刀光一闪,井先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