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在村口放哨,以免被狗官发现,日后再找他们算账。
当日钱知府死时,大家都知道他府上早被洗劫一空,说是强盗所为,然后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些有关联的人都怕被牵连销毁罪证,北亲王监守自盗,又有孙良黑白两道通吃,谁又敢揭发他呢?
大家只是平民百姓,平日里出门一趟都难上加难,若不过关,只得通过渡轮偷渡,而所有的渡轮都归他北亲王舵下,谁也别想将这些事捅出去,家人尚且在此,稍有不慎就是全家遭殃。
前后有两任清官想揭发北亲王恶行,折子都没递出去,惨遭流放被贬,身首异处。家里死的死,卖的卖,没一个敢与他斗的。这北亲王没别的癖好,就喜欢娶小妾,建马场。他喜欢与北漠人来往,他封地所处的位置与北漠相连,谁又知道暗地里都做了些什么勾当。
这种种作为,无一不在暗示着北亲王想谋反,可他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为何想反自己的弟弟?筹谋这么久,难不成是为了儿子?
听乡亲们一个个补充,就是说到天亮也说不完。而目前最要紧的就是找到瞿任,他无缘无故失踪,凶多吉少,还是刚给吴泉做完口供之后。
“姚将军!”瞿母忙跪下,眼泪都要哭干了。“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
姚忠良听着她嘶哑的声音,心都跟着颤抖,“瞿夫人放心,只要他还活着,我一定能找到他,一定会给瞿家申冤!”
他在此停留得越久,大家越不安全,现在除了找吴泉,更重要是找到瞿任,他们家实在太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