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一大笔盈利。
初去瞿任家,他会觉得这是一个不愁吃穿的富贵人家,父子俩盖了四间房,特别牢固,没有家徒四壁,门口还有一口井,说明父子俩手艺不错。通风口的烟囱那儿黑着,地上却扫的干干净净,鸡棚里的鸡啄食抢着吃,有一间柴屋已经堆满了柴,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还没来得及细细打量,一条狗冲出来狂吠不止。
“黑子,又淘气了,是谁来了?”一道苍老又温柔的声音响起,随即伴着木棍与地面撞击的“叮咚”声。
佝偻着身躯的老人摸索着前行,想来应是双目失明,黑子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姚忠良。
“老人家,请问这里是瞿任家吗?”
听声音不像村里人,老妇人心里提防起来,站在黑子旁边:“你又是哪位?”
“我是朝廷来的官员,特地来打听一些事!”
一听是朝廷的人,老人家怒不可遏,刚刚慈祥的面孔瞬间暴怒:“走,你们都给我走,害死我丈夫,又害我儿子,你们都不是好人!”
“你误会了,我是来替你们申冤的!”
一听到这动静,瞿夫人的音量拔高后,左右街坊立马都跑了出来,见姚忠良就一个人,有的手上还拿着扁担要打人。
一个中年男子用木棍敲打着地面,“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两个月前就有当官的来过,还为我们写了状纸,你肯定是冒充的!”
姚忠良得知此事,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来人可是姓吴?”
那人心里一听,非但没惊讶,反倒拿着扁担直接打了过来,姚忠良猝不及防只能单手抵抗。那老农力气不小,可终究敌不过行军打仗的。
“老伯这是何意?”姚忠良皱眉,他们对当官的如此抵触,想必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肯定是来探口风好杀人灭口,乡亲们,给他打出村去!”
姚忠良为了脱身只好飞上房顶,众人见他功夫了得并不害怕,毕竟胜在人多。
“狗官,丧尽天良!今日不将瞿任放出来,咱们就把他绑在这儿!”
“对对,把他绑了,反正狗官欺负咱们,早就没有王法了!”
姚忠良不知道他们受尽何等屈辱,竟敢动官员,本不想兴师动众暴露行踪,如今只得亮出身份才能令他们放下武器。
“乡亲们,大家稍安勿躁!”姚忠良拿出自己的腰牌,“我并非奸恶之臣,乃固北将军姚忠良是也,北亲王仗势欺人的事就是我上奏给朝廷的,大家伙有什么苦衷可一一道来,我与皇上派来的监察官员一定会还大家一个公道的!”
听他这么说,大家伙顿时气焰消了不少,但仍对他的身份怀疑。
姚忠良跳下来慢慢走近,将腰牌示于众人。
大多数人不识字,但那块腰牌也绝非普通官员,倒是有一两个识字的老者指着说:“对,这就是固北大将军!”
随着气氛的缓和,大家随里正一起去了村里的祠堂,关起门来讨论瞿家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