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自从肆意死后,他作为孤儿院第二大的孩子为撑起孤儿院这个重担早就过起了刀尖舔血的日子,混到这个位置,他从来没觉得心狠有什么不对,拳头跟手段,永远都是硬道理。
可当肆意说出字字珠玑的训斥时,他觉得,他错了。
肆意又问,“刚刚那个舞女,你很喜欢她?”
顾凛老老实实的摇头,只道,“她很像你。”
经过顾凛这么一提醒,肆意认真回忆了一下,好像沈晚宁的确和她有几分神似……
“其实宁宁也很不容易的,家里弟弟不成气候总是出去赌博欠债让她还,她还有妈妈住在医院里,重担都在她一个人身上,所以,我总是透过她,看到了你……”顾凛越说眸子越暗,声音也越来越小。
当年孤儿院临近倒闭只剩他们四个人相依为命,是年纪稍大的肆意出去打黑工才让他们有了口饭吃。
再后来,孤儿院又来了人,花销也越来越大,肆意就去酒吧里陪酒,每天卖笑喝到吐血,可最后还没能够享一天的福气就死了。
所以每次看到沈晚宁受委屈时,他就没办法保持理智,就想为以前无能的自己补偿点什么在和肆意相似的人身上。
不过,现在他的一一姐回来了,他的好,自然是要给一一姐的。
肆意忍不住啧啧出声。
好家伙,病重的妈,爱赌的弟,破碎的她。
没有比这更加典的剧情了。
“可怜不是她能利用你的理由,阿凛,你听我说,那个女人她……”
肆意话说一半,倏地,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