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顾凛眉心紧蹙,语露不悦,显然不喜欢有人打扰他和肆意团聚的时刻。
门外,传来了经理无奈的声音,“凛哥,许少非闹着要见一下你身边那位小姐……”
顾凛正打算叫滚,却被肆意抢先打断,“我马上去。”
正好,她找许天赐也有点事。
顾凛却不高兴了,撇着嘴,“你去见他做什么?”
肆意长发一甩,故作神秘,“小孩子少打听大人的事儿。”
顾凛心里委屈,他明明都27了,早就不是当年的小屁孩。
“在这等着,我就出去聊两句。”肆意拍了拍顾凛的肩膀,然后就跟着那个经理出去了。
卡座上,许天赐一见到肆意就马上站了起来,手里端着酒,“那什么,刚刚,谢谢你。”
虽然眼前的女人看着比自己年轻,但她身上自带的强大气场又让他喊不出来妹妹俩字,所以琢磨了半天也叫不出所以然来,只得作罢。
肆意看出了他的别扭,“叫我意姐吧,而且刚刚那事儿的确是阿凛做错了,我知道你没主动摸人。”
许天赐有些震惊,毕竟像他这样的纨绔,会在酒精上头的时候对舞女出手已经是旁人对他的刻板印象了。
他知道解释没用,所以才用了极端的做法。
可肆意却说,信他。
还让他称呼义姐。
突如其来的,他胸腔一阵火热,将手上的那杯酒一饮而尽,扬言,“义姐,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我这个弟弟一定万死不辞。”
肆意搞不明白许天赐怎么就这么义薄云天的送上门给她当小弟了,不过正中下怀,她出来就是想拜托许天赐一件事的。
要知道,许天赐可是警局局长的儿子,要查点什么不是易如反掌吗?
于是,肆意嘴角噙着笑,一把勾过了许天赐的脖子,“不用以后了,眼下我就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义姐你说。”
“我要你帮我查一下那个说你摸她的舞女全部资料,尤其是得查清楚她身边所有名字带衍的男人都有谁。”
她必须要知道沈晚宁口中那个叫阿衍的男人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害她的三个竹马。
许天赐当即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就这点小事,我一定给义姐你办成了。”
“好,那真是谢谢你了。”
肆意为了回敬许天赐的赤胆忠心,豪爽的将桌上那杯最烈的洋酒喝得一滴不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