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顾凛下意识否认。
肆意早在八年前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
一定又是假的!
昏暗的灯光下,肆意绷紧了手中的鞭子,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顾凛,跟许少道歉,把他这桌酒钱免了。”
所有人都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嗤之以鼻,心想,这谁啊。
身为京市会所第一龙头老大的顾凛什么时候怂过,怎么可能会跟许天赐道歉……
然而,熟悉的压迫感,让上一秒刚强硬起来的顾凛一下背脊发凉。
从小肆意就是孤儿院里的大姐头,每次她生气要拿鸡毛掸子管教他们几个时,都是这个语气。
难道,真是她?
即使心中只是存疑,但出于对那张脸顺从的本能,向来杀伐果断的顾凛还是不卑不亢的低下头,“许少,今天是我这个东家鲁莽了。”
许天赐还没从刚刚差点被剁手的后怕中回过神来,一下顾凛就跟他低头道歉了,他感觉像做梦一样,嘴巴说话都不利索了,“没,没事……”
旁人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沈晚宁却知道。
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像顾凛那个死去八年的青梅了……
一想到这儿,她的拳头都攥紧,眼神变得阴毒。
这么像的一张脸,到底上哪儿整的。
“好啦好啦,都散了吧,一场误会……”肆意一边露着明媚的笑疏散人群,一边扯过顾凛的衣领,附在他的耳畔边上,用只能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阴恻恻道,“顾凛,既然你这么喜欢玩这些刺激的,那找个包间,我慢慢陪你玩……”
眼看着肆意要将人带走,沈晚宁急了,哎呀一声,直接来了个平地摔,楚楚可怜的看着顾凛,“凛哥哥,我的脚好痛啊……”
肆意掩着嘴,叫得比她还夸张,“哎呀,那可得快点叫救护车了,要不然就得截肢了。”
沈晚宁对肆意的嘲讽不予理会,只巴巴的看着顾凛,眼泪欲落不落,“凛哥哥……”
顾凛脸上犹豫了一下,朝她走来。
沈晚宁顿时心中得意,她就知道顾凛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以往她只要表现出皱眉的迹象,顾凛都会低头对她又求又哄的。
肆意再像那个女人又怎么样,她可是跟顾凛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不是那么容易让才出现五分钟的肆意就给夺走了。
于是,她委屈的朝着顾渊伸手,“凛哥哥,快抱抱我。”
谁料,向来对她言听计从,视如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