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愈演愈烈的敏感时刻。
“要是被他知道我和维尔福检察官有过节,他一定会……”
爱德蒙的声音从舌尖滚进大脑,勾勒出个疯狂的计划。
对啊!
他怎么没想到!
他怎么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遭。
“路易?”
珍妮以为爱德蒙演上头了。
就这表现,丹尼尔。
刘易斯和安东尼。
霍普金斯见了,都会称他是天才演员。
“总之我跟基督山伯爵有过节。”
“亲戚做到这个份上也是很惊悚了。”
“比如你和你堂兄?”
“……”
“这么看,基督山伯爵还是很不错的。
记得我刚来时,你还帮我联系上了斯帕达伯爵。”
“你对基督山伯爵的印象很好?”
“一般。
我不喜欢伯爵的大胡子。”
还有他过于“复古”
的豪华装束。
“为什么?”
神父的反应比爱德蒙更激烈,“胡子是英俊的证明。”
“……你表现得像基督山伯爵的父亲。”
珍妮和十九世纪的男人……此处特指爱德蒙和神父在审美上难成共识,“唉!
反正就是不喜欢有胡子的人。”
“你适合在古罗马找对象,那时的男人会剃光胡子和腋毛、腿毛。”
“听起来很不错啊!”
珍妮的眼神让神父出和爱德蒙一样的困惑:“……有事吗?”
“神父你是罗马人吧!
而且跟斯帕达伯爵是……哎哟!”
扔过来的杂志制止了珍妮的无端联想。
“太体贴了。”
爱德蒙愤愤不平道,“你砸我用硬皮书,砸她用软皮杂志。”
珍妮依旧不放弃道:“好吧!
我不问你。”
她看向爱德蒙。
“有事吗?”
“你跟基督山伯爵是亲戚,而基督山伯爵是罗马人,所以他……”
“珍妮。
博林!”
爱德蒙比神父更温柔些,没有扔杂志,而是往珍妮的额头敲了一下:“正经点!
别问些奇怪的东西。”
…………
达成共识的格拉桑和克罗旭公证人一脸悲戚地回了屋,摘下帽子道:“很抱歉在这时候让您处理烦心的事,可职责让我有必要在这时同您说上两句。”
“我会还安葬费。”
哭够了的欧也妮想起父亲没留钱给母亲看病,更谈不上有钱办个体面的葬礼,找个适合家属祭拜的安息之地,“还请您帮帮忙忙。”
借钱的欧也妮羞愤欲死,没良心的克洛希公证人升起一丝怜悯之情:“我们是葛朗台夫人的朋友,自然会尽一份力。”
格拉桑受不了老对手的惺惺作态:“你不必在钱的问题上求助我们。”
他此时倒求助起了在场的人,“克罗旭神父给葛朗台夫人的遗嘱在哪儿?”
“在这儿。”
拿侬替葛朗台夫人把手合成祈祷势时从被窝里翻出了消失的文件。
葛朗台夫人不仅签了字,而且还加上备注,把空白的地方划伤横线以避免有人二次修改。
克罗旭神父的笑容从脸上慢慢消失。
格兰桑夫人没有错过这点,连哄带骗地拿过文件,看完后只得笑道:“慈母。
真的是慈母之心。”
克罗旭神父利用了葛朗台夫人的母爱,可母爱也让克罗旭神父竹篮打水一场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