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路易。
汤德斯:“做生意的,肯定会与检察官打交道。”
“你的生意做的这么大吗?国王检察官唉!
加上一个“国王”
的前缀……”
“他也不是一开始是国王检察官。”
伊夫堡的日日夜夜里,他每年念着卡鲁德斯、维尔福、唐格拉尔和费尔南的名字入睡,次数多过深爱的梅塞苔丝与更深爱的父亲。
“很多年前,他还是马赛的检察官。”
“马赛?那是你的老家?”
珍妮装得恍然大悟,“难怪你听见他的名字就一脸怒意。”
爱德蒙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道:“很明显吗?”
“相当明显。”
她想打听爱德蒙的复仇进度,聊着聊着就想起一件不得了的事,“维尔福这姓氏听着好熟悉啊!”
“……”
结个婚有意外收获,“你认识维尔福检察官的亲人?”
“可能认识。”
到家的珍妮无视掉了询问的神父。
听着楼梯的哀鸣声,神父询问悠哉游哉的爱德蒙:“有鬼追她?”
“我像鬼吗?”
神父掏出了十字架:“我不仅是père(父亲),还是père(神父)。”
爱德蒙眉毛一耷,呼了口气把神父摊开的小说合上:“少看点现代文学。”
“你老婆写的。”
“……”
爱德蒙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书。
得!
还真是珍妮写的。
“这么快出单行本了?”
珍妮去投稿的场景恍若昨日。
“可不是嘛!”
神父也感慨万千,“她的处|女作登上杂志的前一晚,我两辗转反侧,第二日就忙不迭地去买杂志。”
每每回忆那天早上,神父都会心一笑,“你急得买到杂志就飞奔回来。”
爱德蒙把鼻尖拧出个小弯钩:“我那天可太愚蠢了,忙得只买了一本杂志。”
楼上的珍妮翻箱倒柜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封未撕的信:“就是它。”
火漆是家族纹章,中间的被宝剑指着。
又是一层被鬼追的脚步声,下到最后一楼时,踩空的珍妮扑倒在地。
“没事吧!”
爱德蒙赶紧去扶。
顾不得呼痛的珍妮在他怀里举起了信:“我找到了,就是这个。”
爱德蒙接过了信,署名是“雷妮。
德。
维尔福。
圣梅朗夫人。”
“维尔福检察官的妻子?”
爱德蒙难以置信他心心念念的仇家的老婆是他新婚妻子的读者。
“原计划在本月给读者回信。”
珍妮观察着爱德蒙的脸色,“我可以走维尔福夫人的路子为你和国王检察官牵线搭桥。”
“等等!
你们不是去市政厅报备结婚吗?怎么跟维尔福检察官扯上关系?”
珍妮把市政厅的插曲告诉神父,后者的第一反应是:“老诺瓦蒂埃还活着?”
“您认识维尔福先生的父亲?”
基督山伯爵和斯帕达伯爵是巴黎的社交新兴,不可能对国王的检察官一无所知。
珍妮也很奇怪神父有空陪她读书写作,而是不是帮爱德蒙复仇。
最奇怪的是爱德蒙……
“……有事吗?”
爱德蒙重温起了珍妮在回程里的探究眼神。
“你不是基督山伯爵的亲戚吗?”
怎么在巴黎立了这么久的人设也没付诸行动?
“我有告诉过你,基督山伯爵很讨厌我。”
费尔南在打仗,唐格拉尔在国外做生意,卡德鲁斯在外地,唯一能接触到的维尔福又确实是个大忙人。
爱德蒙也想过用基督山伯爵的身份接触对方,可又怕打草惊蛇——一个意大利的阔佬用什么理由接触国王检察官?而且是在巴尔干火|药桶被引|爆,意大利统一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