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在那边沉默,好几分钟都没说话,最后垂下睫毛,“太太,有些话,你可以当面跟总裁说。”
“他不听,我说什么,他从来都不听。他总把我们的关系推到更加不能挽回的地步,就像这次他要是不去找我,他就不会出事,裴老爷子也不会发火,不会想置我于死地。程助理,我这两天想了很多很多,我因为他总是在躲,在忍,忍来忍去,躲来躲去,一步步把自己变成现在这样狼狈的样子。”
周照临说,裴寂只有在我身边才会这样任性不理智,他在商场上不是这样的。
可为什么我就要容忍他这样的任性不理智呢?
我这两天身体的反应很迟缓,脑子里却想了太多了。
“我有我的路要走,我发现在他身边我就会封闭,会堕落,会怀疑自己,所以麻烦你跟他说一声,别来找我了,以后遇见还能彼此体面一些。”
我挂断电话,将手机关机了。
又过了一天,女保镖为她申请到了一张特殊的卡,不是我本人的身份信息。
我昨晚关机前给温以柔和林浸月都发了信息,让两人不要担心,都去过各自的生活。
现阶段我确实是个瘟神,要对付我的人太多,谁跟我沾上谁就倒霉。
不如先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