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坐飞机和火车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这是租来的房车,后面有床,也有洗手间,开过去需要两天的时间,用餐会在中途的餐厅解决。温小姐如果有任何需求,可以跟我说。”
这个女保镖的眼神十分坚定,又表现得很专业,我一直惴惴不安的心脏总算停下来了。
我现在不能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缓缓点头,起身来到汽车后面,这里果然有一张床。
女保镖上前,为我将帘子掀开,“吃饭的时候我会喊你,温小姐只要负责休息,保持体力。”
“谢谢。”
我确实有些累,现在坐在这张小床上,那浑身紧绷的肌肉才逐渐放松。
我看着外面飞逝的街景,眼睛又干又酸,也就闭上眼睛。
中午,我被喊起来吃了一点儿东西。
这几个人不管做什么都是训练有素的样子,我一坐下,食物就被推了过来,甚至还有一杯鲜榨豆浆。
我喝完,继续坐回床上。
直到晚上,我的手机响了,是程淮打来的电话。
我莫名有些不敢接,手上紧紧抓着手机,任由它响了好几分钟,才按了接听键。
“程助理。”
程淮松了口气,“太太,你还好吗?你在哪儿?”
要解释起来太困难,我垂下睫毛,“这两个月我都不在帝都。”
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再过二十几天就是圣诞。
我上一次过圣诞,已经是好多年前,那时候跟裴寂还没闹成现在这样呢。
程淮想了想,突然哑声说了一句,“太太安全就好,总裁身边有我们照顾,不会有事。”
我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或许我该关心裴寂一句,问问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可是我开不了口。
跟裴寂在国外也就短短的几天,却给我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为我穿好漂亮干净的衣服,鞋子,然后又猛地一把将人推开。
像是那些父母在遗弃孩子的时候,总会带着孩子吃顿好的一样。
他总是短暂的给我幻想的满足,然后用残酷现实的刀刃刺破真相。
我受不了这样,受不了在反复的希望和煎熬中把自己活活耗死,也受不了他周围的人总是把我当敌人。
我张了张嘴,如果裴寂能够活过来的话,那说明他其实并不需要我。
而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走,去走一条我本来就该走的路,不辜负更多爱我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程助理,我把离婚协议打印了很多,放在主卧最里面那层的衣柜里,一共三百多张,等裴寂醒了,你让他签了,到时候我会给你我的地址,你别试图定位我的位置,这个号码我很快会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