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这个就是?对付哪个的,日子过得不像个人,在相好的面前就是?不一样哈。”老道?士咧着嘴笑。
“孤的耐心是?有限的。”刘裕的声音跟挤出来似的。
老道?士眼睛一眯,几针下去,其实人是?已经救回来了,但此刻机会绝佳,正是?报仇的好时机,老道?士重点看了眼姑娘嘴里带着血迹的耳朵,心道?下嘴真?是?不轻啊。
“殿下,这治病可不能?急,”老道?士慢慢操作着,“您看看,姑娘刚刚动了下,这最后一根针啊,它移了点位置,需得好好调整。”
见主子耳朵上?的血不断流下来,流得半张脸都是?,留白抖着嘴唇道?:“你要调整角度,先把主子的耳朵从县主嘴里放下来啊!”
“无妨,”刘裕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正在流血的耳朵不是?自己的,“继续。”
老道?士继续慢腾腾操作起来。
等赵知静松开嘴时,刘裕的耳朵已经肿得高高的,像是?传说中的巨大?招风耳。
老道?士施完针后,正要用药,春华将府医剩下那颗药丸给老道?士看了一眼,老道?士捻了捻药粉凑到鼻尖下闻了闻,接着双眼一瞪,一边换了种药丸子给赵知静服下,一边嘴里骂着府医,骂得极为难听。
后半夜,赵知静的病情渐渐平稳下来。
留白等人退出了屋子,一出门就被春华等人质问上?了,哎,留白心里苦啊,他支支吾吾废了大?劲儿才离开。
说实话吧,他留白也觉得自家主子混账,要不是?对方乃他主子,他高低得啐他一口?:就你这样的,还追媳妇,呸,当一辈子和尚吧您嘞。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留白心里替主子给县主道?个歉,他家主子吧,自小长于尔虞我诈的宫廷,他还没学会怎么爱人的时候,就先学会了怎么去杀人。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懂如何去表达。
说不定?这次,他家主子都是?这么想的:你看,欺负你的人,孤都给你收拾了。
刘裕没走,守了人一夜,赵知娴也没敢催促人离去,那可是?对他们?所有人都有生?杀大?权的活阎王,哪怕长得一副普渡众生?的模样,但没人敢忽略这人的弑杀性。
赵知静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日的中午了。
她睁开眼,正想动一动,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人束缚住了,动弹不得,恍惚间她都以为自己没醒,还在做梦。
屋子里很昏暗,没有点灯,窗户好像也被人关?上?了。
赵知静咬了咬唇,有点发麻,然后嘴里还有点血腥味,难不成她睡觉的时候把嘴唇都咬破啦?赵知静漫无边际的想着,可耳边似乎,好像,有谁的呼吸声。
“啊!你怎么睡在我床上?!”赵知静惊得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床上?居然有男人!
还是?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