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保送了,为什么还要把自己逼成这样呢?我觉得这样不好。”杨丞墨道。
“做题很幸福。”
裴春之解释道,“不需要考虑现实中的一切,只要解决题目给的一个简单问题,直白、理性、有逻辑,稳定不变,类似斗罗场中的决斗,赢就是赢,输就是输。”
顾榕和杨丞墨一起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杨丞墨终于投降般地举起双手:“我没招了,裴神。其实,我是顾榕撺掇过来劝你的——什么时候,你想去和你外婆谈谈,可以带上我和顾榕吗?我们在门外等你,如果谈的不顺利就去吃顿烧烤喝点酒;谈得顺利也好立刻一起庆祝。”
裴春之恍然大悟。
杨丞墨和顾榕知道她在往常这个点要回家见外婆,他们怕她一个人消化不好情绪,特意蹲点,想陪她一起;谁知道今天她不仅没有回家,还一个劲儿地做题,实在把杨丞墨熬得失去了耐心,来找她摊牌了。
裴春之按了按自动笔芯,又把笔芯按回去,她的心脏也跟着一突一突的。
“我……”她喃喃,“我在逃避。”
“什么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