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谭长松显然心动了,他扭头看了看后座的裴春之,最后把烟别到了胸口。
“崔老师多大了?”
裴春之小声问。
“五十几岁了吧?他本来还没到退休年龄,两年前发现了一个肿瘤,现在提前退休在家养病了。要不是突然这个病,他说不定还能参与过几年的全国奥赛出题呢。”
这么厉害?裴春之陡然肃容,她上辈子高中的时候被赶鸭子上架地报名了数理化三科竞赛,但基本都只拿了省二三等奖的水平。
竞赛这种东西,没有特意去学,能考成这样已经很厉害了,但省赛和国赛的难度也决不能同一论之。这个崔老师绝对是相当厉害的数学老师。
“这样的老师,会看上我吗?”
“怎么不会?”
谭长松怒了,他坐在副驾驶,却把大半个身子扭过来,把司机都吓了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