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我们所用。”
前世,他们前脚刚向薛凌递出橄榄枝,许以重利,后脚,薛凌就将他们攀附逸轩王、营私结党的证据呈到了御前。
父亲被当庭撤职,禁足府中,差点连经营多年的兵权都被夺走。
整个瑾国公府,一夕之间风雨飘摇。
重活一世,他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既然薛凌那条阉狗不能为他们所用,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上了那最阴毒的“红鸾煞”,想将这条阉狗置于死地。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薛凌的命竟如此之硬,竟连“红鸾煞”都毒不死他!
“你为何如此肯定?”长公主反问,她无法理解儿子的固执。
江时瑾沉默了片刻。
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
他抬起头,迎上父母困惑又焦急的目光,一字一顿道:
“父亲,母亲,儿子其实是……重生的。”
他将前世的种种和盘托出。
长公主与瑾国公从最初的震惊错愕,到后来的骇然惊惧。
但他们不得不信,因为江时瑾所说的许多事,尤其是与逸轩王结盟的诸多隐秘细节,他们从未对他透露过分毫,可他却一清二楚。
“这就奇怪了。”长公主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她很快从震惊中抓住了关键的疑点,“若真如你所言,薛凌中了‘红鸾煞’,又是如何活下来的?”
“此毒极为隐秘,除了南澜皇室,外人根本无从知晓。他又是如何知道此毒与南澜有关,从而精准地查到我们瑾国公府头上的?”
江时瑾周身的气息瞬间冷入骨髓。
他紧紧攥着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一个原本模糊的怀疑,在母亲这番话后,变得无比清晰。
他早该猜到的。
“之前我只是怀疑,如今我敢断定。”
他的声音淬着冰,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许诺,她也是重生的。”
“‘红鸾煞’的解药,定是她给薛凌的!”
“我们与南澜暗中的关系,也定是她去告的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