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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了,她不许脆皮老公再乱动。好在孟晋这次估计也是真疼,盯着那根被包扎好的指头,很新奇似的。
程茉莉折返回厨房,看到砧板上残留的血迹,回想起刚刚孟晋面无表情的那一幕,她后背发凉,赶紧冲洗掉了。
可疑惑却不停上泛,为什么孟晋表现得这么平静呢?就好像、好像那不是他的手一样。
程茉莉越想越害怕,使劲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恐怖故事看多了,在这儿瞎想。
可能只是单纯不怕疼,世界上有很多体质不同寻常的人,而孟晋只是碰巧比较特殊罢了。
夜里入睡前,程茉莉刚想关上灯,突然想起孟晋的伤,凑过去问:“创可贴会不会太紧了,需要换一个吗?”
她有点迷糊了,半阖着眼睛。脸颊靠在他的肩头,挤出一点肉,气息轻柔柔地洒下来。
孟晋顿了顿,没有立刻回答。程茉莉等了片刻,眼睛差点眯上,才等到他说话。
“不用。”
程茉莉这才安心地躺回去睡了。
赛涅斯撕开创可贴,原处只剩一道浅白的线,只用几个小时,就要完全愈合了。
索诺瓦族根本不需要如此多余的关心和包扎,哪怕裸露在外,也不会影响愈合速度。
夜色笼罩着妻子熟睡的脸,女人的长发越过了枕头的边界,勾勾缠缠,跑到他的地盘来。世界万籁俱静,耳畔只剩妻子的呼吸声。
赛涅斯重新贴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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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晋连着去了公司四天,礼拜五,他需要回恒骏一趟向孟宏述职。这次他提前告知了程茉莉。
早晨起床,窗外飘着稀沥沥的小雨。程茉莉眼皮跳了跳,这是上天在怜悯地提醒她今天要走霉运了。
走出小区五十米,一辆车呼啸而过,溅起的水流直往程茉莉身上呲,她躲闪不及,被浇了个正着。
可恶,跑那么快,她都没看清车牌号!
她憋着满肚子的气,回去换了一身衣服,也不坐地铁了,乘电梯到达地下车库,直接开车通勤算了。
人有的时候真的不能灵机一动。
被堵在拥挤的车流中进退两难,程茉莉欲哭无泪。
不会要迟到了吧?她焦虑地看了眼手机,只剩十五分钟了,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以堪比蜗牛的速度挪到路口,信号灯由绿转红,好了,又过不去了。
程茉莉刚踩住刹车,车身猛地一震。
她忙攥稳方向盘,朝车后镜慌张望去,一辆白色轿车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