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孟晋“嗯”了一声,他说:“我很抱歉之前向你隐瞒了我的身世。以后我会避免同样的情况发生。”
见他这么郑重其事,程茉莉心头残存的不悦也烟消云散。
她认为既然说开了,这件事就此翻过篇了。
可孟晋却没有立刻放她走。
她的手腕一凉,男人轻轻地拽过她:“所以,茉莉,你也会这样做,对吗?”
我想毫无遗漏地清楚你的每一件事,可以吗?会过分吗?
明明是很缓和的语气,可男人的脸贴得很近,隆起的眉弓落下一片暗影,笼罩在其间的瞳孔黑得不透光。
他握着她的手臂,凉丝丝的。孟晋的体温总是很低,程茉莉蓦地想起他纹的那条蛇。
她从毫无根据的想象中挣脱出来,发觉自己的脸居然有点僵。
怎么回事?莫名生出怯意的程茉莉咽了咽口水,胡乱点点头:“当然。”
她直觉不太对,可老公虎视眈眈地盯视着她,实在很难不答应。
于是,她就这样将自己的底线无限制地敞开,成功侵入其中的孟晋笑了,他说:“谢谢。”
程茉莉还没搞懂他在谢什么,孟晋弯弯的唇压过来,亲昵地贴在她柔软的侧脸。
他像是全然没注意到,在他自以为是的安抚下,妻子的身体反而越来越僵硬。不过就算发现了,赛涅斯也不会放过她,只会故意抱得更紧。
说到底,软弱的、害怕的茉莉能怎么样呢?只能乖乖地被老公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才被准许离开。
程茉莉鬼鬼祟祟地绕道,坐回工位。她刻意忽略了孟晋有些不寻常的表现,为自己解决了一个潜在的隐患而高兴。
因为这种松弛的心态,她都没有去在乎下午汇报工作时张建鑫的视线。那视线除了令人不适,还夹杂着一股轻蔑。
他犯什么病?
程茉莉暗自嘀咕,孟晋成了新老板之后,张建鑫规矩了很多,成天安安分分地缩在办公室处理工作,怕触到这位年轻上司的霉头。
偏偏今天旧态复萌。她也没多想,浑身恶寒地逃离了他的视线范围。
说开之后,孟晋没再强求她一起坐车回家。
程茉莉刚系上围裙,门锁就被孟晋打开了。
以前他在恒骏工作的时候,下班回来,程茉莉差不多都做完饭了。
她余光一扫,加快手头的速度,说道:“你回来啦?要不先去洗澡吧,我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
“需要帮忙吗?”
本该空荡荡的左侧忽地响起他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