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只是些皮外伤,肉灵芝的侵蚀仍未伤及本源,里头仍有灵性尚存。看这情况,应该就是它在制正周边的肉灵芝,既然还有用,那就先別管了,继续去上一层吧。”
说罢,陈阳就想走上一旁同样长满了肉瘤疙瘩、且几乎从两侧往下垂落的阶梯。
“哎,就这么走了么”张玉琪有不同意见,“既然这神像还有灵,我们正该帮她一把,將这一大片噁心的东西削去。若是哪天塔倒了,里头的东西跑出来,恐怕这玉墟里头就要变了天。虽说这里已无人烟,毕竟还有那么多野兽在,
祸害到它们身上也是不好。退一步说,先留下些布置,也算是確保退路。”
陈阳答道:“我是打算走的时候放一把火,將这里的脏东西烧个乾净,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不如你来做个法,也好松松筋骨。”
张玉琪早憋闷得无聊,闻言点点头,拿出了一件陈阳意想不到的宝贝,那是一柄剑,状若生铜,剑柄为五节连环,重八十一两,鞘上布满了符纸。
陈阳惊讶道:“这莫非是三五斩邪剑你怎么把这东西给带出来了天师知道么”
“厉害吧可惜是假的。”张玉琪得意地道:“应该说是品,正儿八经的斩邪剑仍旧留在天师府里,这玩意是几百年前的某代祖师仿造炼製而成的,如今也算是一件宝贝。我炼就內丹后,我爹就將它给了我,以作防身之用。”
一路上都隱藏著这仿製斩邪剑,为的正是在出其不意的时候大显身手。
张玉琪没有什么多余举动,当看眾人的面,便將斩邪剑拔出,露出隱隱刻有秘法符文及日月星辰的剑身。只见剑锋处光华大作,散发出浩然神威,周边肉瘤等秽物立即躲避著这光芒,尽力地朝著远处退却。此剑乃是玄门炼魔至宝,虽只是仿造原物而来,到底也经过了几百年的祭炼,当然多少也有几分本物的威能,
最是克制邪魔之物,无愧於斩邪”之名。
几息之內,张玉琪周边数尺之地的邪物已然失去踪影,令这血池地狱般的塔內出现了一块净土,她以剑作笔,在西王母神像的胸膛上划下了一道《龙凤斩邪宝篆》,落剑之处光华璀璨,令神像上的污秽纷纷褪去,原来是以天师府嫡传符纂妙法,给这神像增添了一道辟邪降魔的法篆,以增助其镇压、收摄之威能。
法篆是可长久存在的加持,非研习符法甚深者不可掌握,龙凤斩邪宝篆於龙虎山天师府,也是少有人能掌握的精要符篆,张玉琪小露一手,效果立竿见影,
令这一层內的肉灵芝收敛许多,处处可见的肉瘤等污物的诡异活性受到了明显克制,仿佛陷入沉睡。
“怎么样”张玉琪收回斩邪剑,朝著陈阳一扬下巴,“这道法篆,可还能入眼否”
陈阳目光闪烁、不动声色地將龙凤斩邪宝篆的样式记在心中,点了点头,很是捧场地道:“不愧是玉琪真人,道行高深,在符篆一道上更是了得。”
张玉琪嘿嘿一笑,“过奖,过奖。”
在这分明险恶的所在,两人却在谈笑风生,淡然的態度多少也令苗月儿与徐弘远的紧张有所缓解。
“我以斩邪剑刻下的这道宝篆,可维持七七四十九天,足够等到我们探查完这座怪塔。”张玉琪接著道:“这座塔共有五层,我想,每层都做个类似布置,
必然能少去一些后顾之忧。”
“行,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第二层看看。”
说著,陈阳带著眾人登上了第二层,这里的情景又有所不同。
第一层的神像是不戴面具的西王母,而这第二层所供奉的神像,则是一群身披玉甲、头戴面具,身后有著豹尾的武土,精细的雕工,將蓬鬆而微卷的头髮也给体现出来,神態与细节都可谓十分详实。
这些武士或坐或立,手中持握著各色兵器,身上犹自留有血腥,仿佛刚刚经歷过剧烈的杀伐,散发著百战余生的坚韧刚强。
初看上去,这些武土几乎与活物无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