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武刚要走,就见王老铁举着块银矿石冲进来说:“殿下!
新矿道里有银脉!
跟条白蛇似的,能采十年!”
朱高燧接过矿石,在油灯下看——银星闪闪,果然是富矿。
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震得油灯都晃了:“赏!
给王老铁升中等勋骑,再赏他个印加婆娘暖炕!”
王老铁愣了愣,随即老脸通红,搓着手嘿嘿笑:“谢殿下!
俺……俺一定教出更多凿矿的好手!”
窗外的风雪更大了,却盖不住各处的动静。
军户的茅屋里传来磨镰刀的声音,土兵的营地里飘着烤骆马肉的香,连印加人的村落里,都有人在学唱明军的军歌,调子跑得上天入地,却透着股子热乎劲。
朱高燧知道,他的制度像颗种子,已经在这冻土上扎了根。
军卫制是根,羁縻制是蔓,勋骑制是花,用不了多久,就能结出金灿灿的果——有粮食,有银子,有能打仗的兵,还有越来越多认“大明”
二字的人。
“周武,”
他把银矿石扔给亲兵,“明天让文书把这三制刻在石碑上,立在城门口,让风吹日晒都磨不掉!
告诉所有人,在汉王城,只要肯流汗、敢拼命,就有奔头——这奔头,比金子还实在!”
周武应声而去,议事厅的油灯映着朱高燧的脸,那道疤在光里仿佛活了过来,带着股子狠劲,也带着股子热乎劲。
远处的银矿洞口,火把还亮着,王老铁正领着印加矿奴们凿石头,叮当声在风雪里传得很远,像在敲打着一个属于大明的、崭新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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