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写的吗?国兴百姓苦,国亡百姓也苦,干娘,您看看南江的水灾,分明是我跟李忝、大哥还有众多百姓共同的功劳,他们一句我们杀了张刺史,连最基础的调查、核实都不做,劈头盖脸的说是我们杀的,将我们打入刑部大牢,将我们严刑逼供。
他们要的是什么呢?是他们自己编造的真相。”
姚纤说着越激动起来,只好住嘴调整呼吸,看着对面沉默不语地李淑雅,她再次开口:“陛下虽是男人,但没有阻止我干政,而您是长公主,是陛下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国之兴亡,非匹夫之责,我们身为女子,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国家陷入危难。”
“可是…”
“没什么可是,做一些简单的事情也是可以的,比如说,干娘,您将一些信息传出去,传到坊间、传到女眷、传到整个上京后宅。”
姚纤话刚落,李淑雅整个眼神都明亮许多:“巧了,这几日菊花开得正好,我就办个赏菊会,把能邀请的都邀请来。”
“好,我这边的人文武双全,医术也不错,习文,这几天你就留在干娘身边,王公子,麻烦您还是回到李忝身边,麻烦了。”
“没问题,”
王栩知应下,脸色忽然变得难看,欲言又止,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开了口,“我父亲对外宣布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李淑雅不知情,诧异地望着他:“为什么?你能文能武的,放眼整个南朝,没几个有你这本事,如果是我的孩子,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说不要就不要?”
所有人的目光盯着他看,只闻王栩知叹一声气,无奈地笑出声:“因为父亲攀上王太师这条线,而我身为他的儿子,不仅不跟随,反而选择了三殿下,明目张胆与他作对,为了整个龙山派的生死存亡,他必须跟我划清界限。”
话落,慧文宫所有人陷入沉默,姚纤坐在李淑雅对面,倒了一杯茶递给王栩知:“所以,他不再是你的父亲了?”
“对,不再是了。”
王栩知目光坚定,接过姚纤递过来的茶,一口饮尽:“我将誓死追随三殿下。”
“很好,那群瞎了眼的臣子,竟然放弃皇兄,姚纤,你们一定要让他们看看,这南朝究竟是谁的天下?”
“干娘放心,女儿与李忝定会给您、给陛下、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