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操作把皇帝老儿给a了!
靖王府,密室。
与外界的隔绝,让这里的时间仿佛流淌得格外缓慢。
烛火将萧绝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拉扯得扭曲而诡异。
他并未穿着亲王礼服,而是一身玄色紧身劲装,外罩一件暗紫色的宽大斗篷,整个人仿佛融入了阴影之中。
他坐在案前,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一柄狭长的、剑身泛着幽蓝光泽的宝剑。
剑柄上镶嵌的宝石,在烛光下如同恶魔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他的动作很慢,很仔细,用沾了香油的软布,从剑镡到剑尖,一寸一寸地擦拭,仿佛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苍白的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翻滚着压抑了太久的仇恨、兴奋和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
案几上,摊开着一卷他亲笔书写的《讨无道檄文》。
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匕,直指龙椅上的那位皇兄。
“皇兄…”
萧绝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沙哑,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今晚…让臣弟好好…给你送一份中秋大礼。”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过锋利的剑刃,一丝殷红的血珠瞬间渗出,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妖异。
皇室血脉,兄弟手足,在这一刻,只剩下你死我活的诅咒与杀戮的期待。
与此同时,在整个京城的阴影之下:
麟德殿周围,假扮成杂役、乐师、宫女的“幽冥卫”
死士,已悄然潜入指定位置,指尖扣着淬毒的暗器。
通往皇宫的各条要道上,看似寻常的贩夫走卒眼中,偶尔闪过鹰隼般的锐光,他们的推车下,藏着劲弩利刃。
京畿大营外的密林中,数千精锐如同石雕般潜伏,只有战马偶尔不安地打着响鼻,喷出白色的雾气。
茶楼酒肆中,仍有说书人在隐晦地讲述着“昏君无道”
的故事,听众们面色惶惶,交头接耳。
皇城司的缇骑疯狂地穿梭于大街小巷,抓捕任何“形迹可疑”
之人,恐慌如同涟漪般扩散。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彻底被地平线吞噬,夜幕如同巨大的黑绒幕布,缓缓笼罩下来。
宫灯次第亮起,将皇城点缀得如同仙境,却驱不散那弥漫在空气中、越来越浓的血腥味。
定国公府门前,谢景行踏上马车,回望了一眼府邸深处,目光似乎穿透重重阻隔,与地下的那道身影交汇一瞬。
随即,他毅然转身,车帘落下,马车向着那片灯火辉煌的死亡之地,辘辘驶去。
地下密室,云舒收到谢景行已动身的最后信号。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绝对的冰冷与决绝。
她走到沙盘前,拔起那枚代表最终行动的金色令旗,紧紧握在手心。
靖王府内,萧绝将檄文仔细卷好,塞入怀中,长剑归鞘。
他站起身,斗篷翻飞,如同即将展开翅膀的嗜血蝙蝠。
戌时正,宫门即将开启。
盛宴,即将开席。
杀戮,即将登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空气粘稠得如同血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沉重。
云舒透过窥孔,望着窗外皇城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如同一个巨大的、诱人飞蛾扑火的华丽陷阱。
她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意淡得几乎看不见,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与怜悯。
“陛下,”
她对着虚空,轻声低语,如同魔鬼的祈祷,“您可知…”
“这满城风雨,皆因您一念而起。”
“这楼…已满,欲倾。”
“今夜,便是塌天之始。”
倒计时归零!
演员已就位!
灯光师(月亮)准备!
a!
皇帝老儿,你的杀青戏…老娘亲自导!
夜,彻底黑了。
圆月升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