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怀抱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急促,刚穿好的衣服再次散开,手也开始上下游移起来,戈唱忙推拒他道:
“别……”
高世君哄道:
“乖,我会轻轻的……”
“他们都在外面,门还没关好……”
高世君放慢手脚,细细啃噬起她的唇畔:
“让他们去前面了,门也关上了,再说这都天黑了……”
“不行呀,衣裳才刚弄好……”
高世君将她裙子一扒:
“那你在上面!”
于是将她腰身一掐,来个天翻地覆后调换了位置,那边还手脚麻利的将上襦给脱了。
如果第一次是囫囵吞枣,那第二回便是游刃有余,高世君对戈唱的抗拒姿态还挺介怀,感觉实在有损他的男性雄风啊,是以百般手段使出来,直把她揉搓的万种妖娆,搏弄得千般旖妮。
所谓鸳鸯戏水,枕边一朵乌云,星眼朦胧,泪光点点,杨柳腰脉脉春浓,细细汗流香玉颗,恰恰莺声,娇喘微微,也不知今夕何夕,直到酣畅淋漓才作罢。
高世君抱着戈唱餍足无比,半响喃喃了一句:
“……今儿不回去了,嗯?”
戈唱累得根本无法思考,也说不出话来,他便起身拉了书橱旁边的丝线两下,不一会高木在门外道:
“王爷,有何吩咐?”
高世君套上裤子出去了一会,进来后复躺上去抱着她道:
“我让去叫了饭菜过来,随便吃点吧,待会送来热水,你洗洗……”
戈唱好半天才回过点神来,见他一些列动作简直是24孝好男友,心下不由好笑,早听说男子在那事上若满足了才会体贴顺从,从前不以为然,此时切身体会才觉出来。
不一会外面响起声音:
“王爷,浴汤抬进来东厢还是西厢?”
西厢便是他们所在的卧房,东厢是中厅另一侧的耳房,高世君看了看戈唱,遂道:
“放东厢,备好东西,你们出去关上门。”
片刻后高木复命退去,高世君才轻俯到她身上道:
“去洗洗吧?”
戈唱半昏不昏间脱口而出:
“走不动……”
高世君哑然失笑,随即将她抱下来一路穿厅而过,戈唱微闭着眼睛,只觉云里雾里后便落入了水中。
好一会才舒服的睁开眼,原来正泡在个大木桶里,环顾四周,这东厢靠内里只放了红木高柜、一张方桌、两把交椅、衣帽架,正搭着衣裳,正北面的墙开了一扇木窗和门,此刻紧紧关着,而正中的木桶被刚在外厅看到的那扇屏风挡住正厅进来的方向,不至于一开门便春光乍泄。
汤水温温热热,水波像是在按摩一般,戈唱趴在桶沿只觉舒坦的忘了自己,高世君将她放下便不知踪影,还在奇怪,不一会忽然见他进来,直接衣裳一脱便跨了进来。
戈唱还未惊呼出声便被抱住,须臾间水花四溅,莺声娇语,最后她不得不求饶道:
“……我都快饿晕了……”
高世君不由笑了起来:
“好,让你先吃饱了再说!”
说着竟主动帮她擦洗,之后自己先跨出才把她抱出去,扶她站好后递过去一套中衣,戈唱没有带衣裳,看上去质料柔软但十分宽大,便问道:
“这是谁的,我衣裳呐?”
高世君刚穿好夹裤,正在披锦袍:
“我的,刚取回来的,你的拿去让他们洗了。”
他未扎腰带敞开着胸膛,戈唱觉得再抗拒太过矫情,是以便穿上了,刚准备自己走,结果他嫌弃太慢还是直接给抱了回去。
一进门便嗅到隐隐清香,原来鬲炉焚了香料,地上的白瓷已收拾干净,榻上放着新的被褥,矮几上还备了饭菜,高世君将她放到榻边,自己脱了外袍一下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