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结账的时候,司徒北将她放下来靠在他怀里,然后去找钱包,温夕瑶一看他要结账了,就不依了,嚷嚷道:“我还没吃呢,打包打包。”
司徒北今天算是把自己一辈子的脸都丢光了,他看见服务生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他尴尬极了,扯了五张百元大钞放在柜台上,就要抱她离开。
哪里知道喝醉酒的她固执得像头牛,手指死死的抓紧台面,吵着要打包,不能浪费。
司徒北真想将她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偏偏他又不忍心,只好迎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取笑目光,将她的手指掰开,然后打横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好不容易折腾到把她扔上车后座,司徒北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转身坐进驾驶室,正想数落她两句,回头看她,她却倒在后座上睡着了,嘴里还呢喃着,“齐铭,为什么你爱温云汐不爱我?”
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声,“我上辈子欠你的。”
其实他哪里是上辈子欠了她,他是这辈子欠了她,所以注定了要与她的人生纠缠不清。
……
金色的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射了进来,落在榻上一对交颈拥眠的男女身上,刺目的光线让女孩不安的动了动,她缓缓的睁开一双秋水般的双眸,下意识躲开了刺眼的阳光。
刚醒来,她的大脑还很迟钝,腰上沉沉的重量让她很不舒服,她伸手去拿开,手指触到男人结实的手臂时,她如遭雷击,男人的手臂,她身上怎么会有男人的手臂?
她缓慢的偏头望去,入眼的是一张宛如婴孩般无辜的男人面孔,她的脑子“轰”一声炸开,脑海里一片空白,妈呀,他……他怎么在她榻上?
她头疼欲裂,慌不迭的向一边滚去,她记起来了,昨晚她喝了酒,好像醉倒了,后来的事情就记不太清楚了。都说酒后乱性,难道她把他给强了?
完了完了,她睡了金主,这下一辈子都别想还清债了。不行,她得趁他没醒之前赶紧跑!
温夕瑶连滚带爬的往榻下爬去,结果因为太着急,她的脚勾在司徒北的腿上,“咚”一声栽下了榻,她痛得闷哼一声,还来不及查看摔到了哪里,就被自己浑身光着的样子吓得直尖叫。
“啊!”她刚尖叫就想起来上还有一个人,她又连忙捂住嘴巴,回头看向榻上躺着的男人,男人似乎被吵到了,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并没有醒来。
她轻轻吁了口气,再也不敢留在犯罪现场,捡起自己的脏衣服,跌跌撞撞冲出门去。
门内,躺在榻上的司徒北憋笑憋得起内伤,简直是个笨女人,这时候不是该吵着要他负责么,怎么反倒她先跑了?莫非,她以为她酒后乱性,把他给强了?
温夕瑶跌跌撞撞的冲进客房,将门摔得震天响。她拿了衣服手忙脚乱的冲进浴室,忽地又想起浴室与司徒北的房间是相通的,她连忙冲过去将司徒北那边的门反锁上,这才脚软的坐在马桶上。莫非,她昨晚喝多了,从这相通的浴室过去把他给强了?
艾玛,偶滴神呀,我神马时候这么爷们了?
可怜的司徒北,就这样被她霸王硬上,他得多疼啊。好像不对,疼得应该是她吧?温夕瑶脑门上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可是她除了腰酸背痛腿抽筋以外,身体似乎没有疼痛的迹象,倒是头很痛。
难道她的身体异于常人,第一次不是p; 她对着镜子将自己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身体没有一点折磨过别人的痕迹,她应该没有把司徒北强了吧?可是他们确确实实睡在了一起,而且她没穿衣服,司徒北好像也没有穿衣服,莫非……难道……还是……?
温夕瑶被心里无数种猜测给折磨得快要崩溃了,怎么办?是留下来负责任还是趁他没醒之前,打包行李逃?
她心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儿在争执,一个小人儿指责她做人不可以这样不负责任,一个小人儿又怂恿她逃,强上了金主,这罪名得多大,万一他告她强,她这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了。
渐渐的,怂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