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温夕瑶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酒也醒了大半,她狐疑的盯着他,他的话说得太顺溜,让她不得不怀疑他接近她是别有用心。
司徒北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心虚的躲避她的目光,他越心虚,她就越加肯定自己内心的想法,她凑近他,逼问道:“说,你为什么接近我,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噗,”司徒北喷笑出声,垂眼看着她,说:“我暗恋你,你也不去照照镜……”他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
她凑得很近,鼻尖都要贴上他的鼻尖了,她身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夹杂着酒香扑鼻而来,令他都醺醺然起来。她的红唇在眼前开开合合,他突然就有些心猿意马,不知道这红唇吻上去,会不会像想象中那样软和嫩?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抬手推开她,慌慌张张的站起来,不,他爱的人是顾惜朝,怎么能对她有了不该有的念想呢?他只是想照顾她,想给她一个家,让她不再四处飘泊。
可是见鬼的,他刚才对她竟然有了异样的冲动。他一定是被顾惜朝的拒婚给刺激了,否则怎么会对这个身材普通、其貌不扬的丫头有了见鬼的冲动。
“哎哟。”温夕瑶不曾防备,被他猛得掀翻在地,她穿着裙子,此时裙子滑到了腰际,露出印着HELLOKITTY猫的短裤,更要命的是,正面还印着“LO第VEME”。
司徒北听到她惨叫,连忙转身去看,这一看不得了了,他浑身的血液轰一声,全都冲向脑门,立即产生了不该有的反应。
他口干舌躁的移开目光,连忙蹲下去扶她。他不敢看她,伸手探索了半天,只碰到一只软乎乎的肉团,他好奇的捏了捏,然后听到某人倒抽一口凉气,“啪”一声,手背传来一阵热辣辣的痛,他转过头去,就看见自己的手正握着她前面的部位,他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都忘记了缩回手去。
“臭男人,你在干什么?我要告你非礼。”温夕瑶又痛又惊又羞又气,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连忙拉下裙子盖住已经泄露的景色,心里委屈得要命,眼泪又迅速的滑落下来。
司徒北 立即缩回手,心里懊恼得不行,见她又哭了,他顾不上身体上的异样感受,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占你便宜,实在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别哭了,好不好?”
温夕瑶一边哭一边控诉,“你碰都碰了,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呜呜呜,臭坏蛋,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司徒北那个汗啊,他刚才只是想扶她,又怕看到不该看的。他现在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早知道他刚才就该在外面等着,叫服务员来看看她需不需要帮忙,也不会出这么大的乱子。
现在他的坐实了臭坏蛋的罪名,他心虚,口气就不怎么好,恶声恶气道:“那你想怎样?要不我让你碰回来?”
温夕瑶气苦,他摆明一副无赖的样子,她不可能真的去找回来,她越想越气,又想起下午在豪爵珠宝公司受的委屈,恨恨道:“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司徒北瞧她泪流满面的样子,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伸手想将她扶起来,却被她生气的甩开。他强压下掉头就走的冲动,耐着性子哄她,“夕奴,别哭了,乖,我们先回去。”
结果某人油盐不进,一个劲的哭,司徒北挠挠头,急得抓狂,“祖宗,你别哭了成么,我们先出去,别耽误人家上厕所……”
“呜呜呜……”
“要不,我给你买糖吃?”
“呜呜呜……”
“要不,我给你讲人鱼公主的故事?”
“呜呜呜……”
蹲在厕所里的某个女客人终于憋不住了,从她听到厕所里响起男人的声音时,就一直憋着不敢发出声音,她想默默的等他们离开,结果十几分钟过去了,这两人愣是没出去。她提好裤子,拉开门冲他俩不满的嚷嚷:“喂,你们有完没完啊,连上个厕所都让人不得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