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她自己是不会来的。
“怕什么，跟着我就行。凡事都有第一次。”
他抬起手似乎是想揽着她的肩膀，却在半空中谄谄落下。只因为他想到，自己好像没什么这样做的资格。
这家西餐厅也才开不久，自从程军入境后云州城比之前更加繁荣，也多了不少外国商人定居在此。这些以前从没有过的店铺，也逐渐开了起来。
真没想到，店里已经人满为患了。放眼看去，整个一楼都没有空位可坐。
服务生看他们二人衣着不凡，丝毫不敢怠慢，便礼貌地请他们去二楼瞧瞧可否有空的位置。
这些有钱人讲究的很，不像旧时那些饭馆可以和人拼桌，在这里是万万没有这种说法的。
“二位请跟我来。”服务生领着他们从最里面的欧式旋转楼梯上去到了二楼。
没什么区别，眼前能看见的桌子都坐满了，哪里还有位置。
“得了，白来一趟。”纪书朗道。
服务生略显局促，磕磕绊绊道：“先生您看，要不您再等等或者......”
“下次吧，今天换个地方。”佟令宜先开了口。
纪书朗想：也是，这么多人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改日早些来也是一样的。
“也成，那今个儿你想想去哪吃。”
二人便说就边往上来时候的楼梯走过去，身后突兀地响起一道声音。
“佟小姐！佟小姐！”
应声看去，竟然是林确之。她和林确之是有过几面之缘，但也就仅限于远远地见过，从没这样搭过话。
在这里遇见林确之倒是正常，令她诧异的是林确之对面做的正是周槐序和程舒月。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这是令宜下意识想问的。与此同时，纪书朗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自家姐姐和周槐序在一起吃饭，是什么鬼？
“你们是不是要吃饭？”他打量了一下坐着面无表情的周槐序和抱着胸一副看好戏模样的程舒月，复又问道：“不嫌弃的话，一起吃？”
令宜刚想开口拒绝，纪书朗就先说了话，“不了，我们去别的地方吃饭就行。”
“书朗，都是熟人。走什么？”程舒月笑道。
她锐利地目光打量着纪书朗身侧的令宜，只一个眼神就让纪书朗认了怂。
“姐，能不能别拿我寻开心？”
“姐？”在场几人都震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