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晗意欲解释，他看得懂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有求助的意味，但他还是硬着心肠重复了刚刚的话，“给谢小姐道歉。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方晗不肯道歉，程最亦是不肯松口，还是谢妍开口解围道：“算了吧，不过是一身衣裳。”
“谢小姐说笑了，她一个戏子怎么能和你比呢？就连您的一身衣裳都是她不配穿的。”
他这样的话狠毒、诛心，叫方晗记了许多许多年。
如今她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又拿这句话来诸他的心。
程最默然松开箍在她身上的手，心中生出一股颓然来，论嘴硬心狠他如今比不上方晗。
“睡吧。”
实在是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只能说出这两个字来逃避现实。
身侧的人轻轻“嗯”了一声，便再也没了声响。程最却是仰头看着头顶上摇摇的水晶灯，全然无了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