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叶书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千交代万交代的,你终是没躲过。”一面说一面慌乱地拭着泪,“若是你爹爹知道了,叶府的天就得塌下来了,这可怎么办?”
叶书怀压根没看自家母亲一眼,一双阴沉的目光皆是落在站在一旁摆出一副不关我事的一男一女的身上,答话全凭冲动,“还能怎样?我若是好不了,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
陈氏一听,又惊又怒,“书怀,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母子好容易走到这一步,怎能半途而废?今日上门来的宾客虽知道了一些东西,可那到底是你酒后失言,只要你咬死不认那些罪,别人还能耐你何?更何况还有我在,我断不会让人伤你一分一毫的。”
她这般说着,如淬了毒的眼神便冷飕飕地又看往了某个方向的某两道身影。
叶书怀回眸瞅她,面上依然是决绝之色,“母亲说得倒是轻巧,您也别骗自己了,今日捅出的大篓子怕是补不上了,不多时我说的那些话就会传遍整个京城,还有谁能救得了我?您在又如何,不过是个妇人,还能把知道真相的那些人都杀了不成?”
陈氏又急了,“话怎么能这样说?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们动动脑子,定是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当着院子好些人的面,陈氏母子就这般旁若无人地论起了该如何收拾残局。
三番两次被提到的叶瑾初原本是站得笔直的,如今整个人已经很是慵懒地靠在亭柱边;顾良秋立在他的身侧,她抬头瞥了瞥面上写着无聊两个字的叶大贵人,又拿眼瞅了瞅还在忘我地自顾自聊着的陈氏母子,面上现了几分迷茫。
她推了推身侧的人,“唔,照这个形势看来,好像没我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