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派人过去查探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在?你又是去了哪里?”
此话一出,众人的表情不一。
顾落雁正在心里头悔恨没有抓住机会把人告上一状,谁知会听到自家爹爹发出这样的疑问来,擦眼泪的动作即刻一顿,极快地把话头接了过,“五妹妹,你倒是说说当时是怎么一个情况?”道完,又觉得自己所要表达的意思太过隐晦,生怕没人听得出她的弦外之音,干脆接着说,“你和那些人是不是一伙的?就如同爹爹说了,过去的时候不仅找不到劫匪,就连你也无影无踪的……你定是和那些人一同走了!既然如此,你极有可能是他们的同党,就为了报复我是不是?”
老夫人本就是个偏心的人,听得自己宝贝孙女这般一哭诉,脸色即刻就又阴沉了,她冷冰冰地瞅着人,那神色,仿若已经认定了她就是罪魁祸首一般,“秋姐儿,你给我说实话!”
字字句句皆是掷地有声,就差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是凶手。
顾良秋眨了眨眼,不过是一瞬,泪水就夺眶而出,她扑哧一声便跪了下去,凄凄惨惨地答,“祖母、爹爹,孙女怎么可能认识那帮劫匪?你们可否听我解释?”
她确实不认识那些大汉,只是和那个指挥做事的人相熟罢了。
反正她不认,在场的人又能把她怎么着?
老夫人重重哼了一声没说话,顾长天到底是朝廷命官,讲究来龙去脉和实据,自然不似后宅的妇人想怎样就怎样,他拧眉点着头,“说来听听。”
“当时因着被蒙住了双眸,故而女儿也不知道现场是个什么情况,只听得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声音。女儿也挨了不少的打,当真是全身都疼得厉害,险些就失了神智。再后来,女儿不知是被谁给丢到了马车里,再晕乎乎被拖下车的时候,女儿依然是神志不清的,待嘴里耳里都灌了冰凉的**,才知道我被那些劫匪投进了河里……”顾良秋适时地哭出声来,“我怎么可能与那些恶人是一伙的?那些人凶煞至极,都打了要杀人灭口的主意!故而爹爹的人到了我们出事的那条路上的时候,实则女儿已经是被那些人挟持着去了河边。”
顾落雁则是瞪着她,“我不信,全是你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