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你怎么能如此含血喷人！这些年我辛辛苦苦打理着府里的大小事情，不敢怠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府里和和气气平平安安的，什么叫我这样的人？”
老夫人也看不下去，严厉喝止了徐氏，“行了，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你这张嘴没遮没拦的，非要把人气死是不是？”徐氏本是想反驳，又被老夫人打断了，“你闭嘴，先听五丫头怎么说。”
徐氏冷冷地笑了一声，不甘心地闭了嘴。
而因为老夫人最后面的那句话，屋里人的视线又陆陆续续回到了跪在厅中的人儿身上。
顾良秋只觉得如芒在背。
老夫人终是又问道：“五丫头，你来说，三丫头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顿了顿，声音里不自觉又有些迫人，“你定要据实回答。”
她哪里敢据实回答？
顾良秋垂着头，没去看任何人，如往常那般一次次为顾落雁犯下的错事圆了谎，“三姐姐说的是真的，那日我们相约去赏花，看湖中莲花开得好一时没忍住才下了水。”
顾落雁霎时就毫无顾忌地哭开了。
“我早就说了事实，大伯母却死都不肯信我。”哀怨又得意地瞅了徐氏一眼，回头则直接扎进了老夫人的怀里，“祖母，孙女当真是冤枉啊！”
老夫人亦是搂着她，心疼得不行，一面抚着她的后背，一面轻声哄，“我的乖丫头，莫再哭了，我这心啊，都要被你哭碎了！待这些事过了，我再说教说教你大伯母。”
抬头则是气愤地看了徐氏一眼，“如今你也知道事情的真相了，还不快给三丫头道歉！”
徐氏也不是吃素的，“你们如此威压秋姐儿，她自然只能这般说了。”
又斜了顾落雁一眼，“雁姐儿到底有没有做过，她自个儿清楚！与其在这里争来争去，倒不如看看雁姐儿敢不敢发个毒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