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报!!!”
“将军,不好了!”
“留守的胡不理将军,正在率队攻打我们后方!”
“后方已经撑不住了!”
杜渝疾闻言脸色大怒,胡不理的反叛毫无缘由。
“你说什么?”
那传令官却不敢再重复,他知道杜渝疾并非没听到。
“我待胡不理不薄,为何叛我!”
说着,一把将传令官抓到身前,怒吼道:“为何?”
那传令官被吓得面如土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然而他火还没发完,又一人闯入帐内。
“将军,不好了!”
“大营侧翼突然冒出来一波汴京守军!”
“那为首的将领好生了得,无人能当他一合之敌!”
帐内一众人大吃一惊,这个时候汴京守军还敢搞偷袭。
关键是,特么的从哪儿冒出来的啊?
杜渝疾怒道:“放屁!”
“汴京被我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从哪儿打出来的?”
没人敢告诉他,也没人知道这些人从哪儿冒出来。
杜渝疾拉开帐帘向外看。
只见为首那人身披轻甲手持青虹剑,像一支尖锥凿穿了侧翼守军。
人群中左右腾挪翻转,身旁的士卒倒地不起。
他们向这边直冲而来,距离不过百步。
那骁勇的身姿,他一眼就认出来,正是赵歇。
而赵歇也隔着老远看到了他,高声道:“贼将休走!”
杜渝疾被吓得连退好几步,心神大骇。
居然是赵歇亲自率队,这下完了!
这谁能打得过他啊!
杜渝疾脑海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到,赵歇亲自率队前来劫营。
“将军,快换上我等衣物!”
经过身旁人提醒,杜渝疾这才反应过来。
手忙脚乱的卸甲换装,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然而杀喊声忽地就近了,好像就在帐门外一样。
杜渝疾再也受不了,一把推开身旁的兵卒,径直向外逃去。
帐外正在厮杀的赵歇一眼就看到仓皇逃命的杜渝疾。
以他的速度,快步追上不是问题。
但他转念一想,这个方向正是叛军大部队。
若能在两军阵前,将他一举擒获。
此战,一锤定音。
想到这里,赵歇大吼一声:“休走!”
杜渝疾被吓得一个机灵,脚下踉跄摔了一个狗吃屎。
回头才发现,赵歇距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
他赶忙从地上爬起来,闷头向大军方向逃去。
赵歇仍旧在身后紧追不舍,见他已经失去斗志,心中大定。
“那身披白甲的是杜渝疾,莫要放走了他!”
听到身后追兵这么说,杜渝疾一边跑一边解下衣甲。
他转头撇了一眼,赵歇仍旧穷追不舍,他魂都要被吓出来了。
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玩命了地向着大军方向冲去。
而前方正在攻打汴京的士卒,对督战队和将领的怨恨,已经到了顶点。
不过迫于弓箭威胁,不得不白白送死。
就在这时,赵歇率队杀了过来。
“兄弟们,我替你们弄死这帮督战的!”
“快快放下兵器,不要再送死了!”
赵歇声音传遍了战场,那帮督战队忽然听到背后声音。
转头去看,只见一队汴京守军朝自己杀来。
猝不及防之下,这帮弓兵被近身,一番鸡飞狗跳。
而战场上的叛军,见到督战队被杀,立刻丢下手中武器,再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