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为一省谋局，而是在为中部做实验。
中央会看到的。”
李一凡却摇头：
“我无意‘被看见’，我只想把该做的事，在我能做的时候，尽力做对。”
此刻，会议室里除了常委们，还有一个特殊的观众。
——林允儿。
她这段时间回省休假，今天被安排在观摩席上旁听。
会议结束后，她默默走近李一凡，轻声道：
“我爸说，你的脚步走得太快，风会很大。”
李一凡一笑：
“我穿了防风靴。”
林允儿轻轻一怔，随即莞尔一笑。
……
夜晚，省委办公大楼亮灯至深夜，省政府大楼的顶层会议室内灯火通明。
李一凡站在电子白板前，正逐项审阅“中部协同机制”
推进月报。
秘书陈晓峰递来一份中央文件影印件：
“李省长，国家改委正式文，原则支持中部区域制度联动试验。”
“并建议在潇湘基础上，考虑将‘区域制度实验室’作为新时期政务院区域协调政策储备方案。”
李一凡接过文件，神情平静，心中却如海潮翻涌。
他知道，这份文件的出现，意味着他推动的制度实验，正在从地方破圈进入全国视野。
这不仅仅是潇湘的胜利，而是他政治人生中关键一次“制度型升维”
。
——不是做“一个好省长”
，而是做“一个好模型”
。
……
凌晨一点，星城市南山山顶，灯火辉映下的省府全景尽收眼底。
李一凡立于风中，眺望远方。
他知道，制度才是比权力更持久的力量。
而他，正在亲手建立这样一套系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