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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娃是不是有什么心愿未了?狗娃啊,你有什么事和娘说,和娘好好说说。”
一时间小芳和鲁氏在淅淅沥沥的雨下哭成泪人。
容玉跪坐在地上,无语望天,这是巧合还是赵狗娃搞事情?这风风雨雨的,若真是赵狗娃干的事情,这人还真是挺不靠谱。
……
“阿嚏!”
赵云义打了个喷嚏,暗道又有人骂自己。他盘腿坐在狼皮上,面前是个沙盘,正在努力往上面插棋。
“老头,反正就是这个样子,这都半天了,敌人有没有其他动向我可不知道。”
被叫做老头的是个白头翁,年纪已经不小,手里拿着一根军棍,随时准备打下去。
“你半夜偷跑出去,就是干这事?胆子倒是挺大!”
“你们上火着急两三天,弄不清敌人动向,派出去的斥候一个都没回来,这时候就该我赵云义上场。”赵云义格外得意。
“好小子。”白头翁点了点头,围着沙盘打转,似若有所思,转到赵云义身后,直接一脚踹了上去。
赵云义勉强才让自己倒下时没撞到沙盘,他就地一滚,刚要站起来,噼里啪啦的棍子便落在身上。
“什么玩意儿!你小子越来越胆子肥了,敢不听调令!老子让你在这里守着,你倒是好,跑出去当斥候!敌人右翼三千多人马已经失踪五日,谁知道是不是想要搞偷袭,你不在这里守家,一晃眼的功夫出去搞事情!”
白头翁越说越气。
“别人说你小子不靠谱,我还不信!今天我算是看明白了,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哎,老头你这就过分了啊。那三千人我知道在哪,我遇见了,遇见了。”
“你说什么?”白头翁停手,不可置信看着得了间隙抱头鼠窜,冲到门口想跑的赵云义。
只见这浑身尘土的小子一咧嘴,露出两排森白牙齿,笑嘻嘻道:“他们死了。”
“你小子又唬人!”白头翁抓起棍子就要揍。
“唉,你这人不讲理,孙将军死了之后,你手痒就要揍我,我看你是没儿子打,就打我。你就不能揍晏国那些人?我可是发现了敌人主力的动向,周坦坦已经认出那孙子了。”
“你还带着周坦坦一起去?”
白头翁年纪不小,力气却大,丝毫不减当年,大步流星朝赵云义而去。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小子什么时候能明白什么叫军令如山!”
“我立功了,我可是立大功了!将功抵过不行吗?”
“功是功,过是过!”白头翁一棍子敲在赵云义屁股上,外头正在忙碌的兵士见状皆是哈哈大笑。
“这小子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