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这封信你怎么解释?你今天干嘛又着急出院要走?”
陆远看清楚这东西正是自己收到的恐吓信,脸色顿时由红转白,又变得铁青,“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的?陆延洲,别忘了,我是你父亲!”
“真光荣,你还记得你我父亲?”陆延洲冷笑了一声,他微微仰头,眼眶里隐隐发亮的泪水也因此倒流了回去,“你要是现在说清楚,没准还能帮你一下,否则!”
之前,他还信誓旦旦,认为五年前的事情跟陆远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没想到,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陆远看一眼陆延洲,又看一眼手中的恐吓信,像是在盘算着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这一局面,足足僵持了有五分钟之久。
期间,白冉芳推门进来看了一眼,最后还是轻叹了一声,重新回到病房外面的椅子上坐下,一双眼睛哭得红肿,眼泪像是流干了一般,已经流不出眼泪。
陆远看向陆延洲,“延洲,别忘了,我是你父亲,就算是你不承认,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是抹不掉的,你身上流着的是我陆远的血!”
他又说,“你也不希望我成为一个杀人犯,顶着这个罪名吧?倒时候,你出去要被人评头论足,看不起,公司也会受到影响。”
陆远说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陆延洲的神情变化,他接着说,“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又何必翻出来重新说?就当做姚建国是死于心脏病发,这样对谁都好。干嘛要这样穷追不舍地去调查这件事情呢?”
他的话,渐渐让陆延洲的心仿佛沉入了海底。
如果五年前的事情与陆远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反复强调这些呢?
陆延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接说吧,五年前的事情,到底怎么样?!”